扶螢冷聲命令:「出去。」
「是。」寫春緊張得咽了口唾液,悄聲退出去,關上了門。
扶螢頓了會兒,轉頭看向地上的人:「你不是骨頭硬得很嗎?你不是脾氣大得很嗎?你不是聽不懂人話嗎?你跪在這兒做什麼?」
「我錯了……」
話音未落,扶螢一巴掌將他的臉扇得一歪,也將自個兒的手心扇得發紅,又一腳踹在他肩上,將他踹得往後倒去:「我看你這個狗奴才就是賤得慌,不打便不知好歹,不打便敢跟我叫板,我平時對你還是太好了!」
他撐著地面跪起來,挪跪到她手邊,又抱住她的腿:「我錯了。」
李扶螢捏住他的下頜抬起,冷冷看著他:「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我說什麼你便要聽什麼,我吩咐什麼你便要做什麼,你若是再敢忤逆我,你這條賤命便別想再留著了!」
「我記住了。」他雙眼空洞,仍舊是那張木頭臉。
「滾,我今晚不想看見你。」扶螢鬆了手,指尖失了顏色。
「是。」李硯禧垂著頭起身,臉上一點兒痕跡都未留下。
寫春畫綠都在門外,都聽見了動靜,見他出門,立即圍了上去:「你說什麼了?小姐發了那樣大的脾氣?好大的響聲,小姐打你了嗎?」
他沒說話,垂著頭走了,晚上也沒過來,第二日倒是起了個大早,一早就在小廚房裡煮東西了。
先前做的魚糕還沒吃,他又煮了餛飩,一起送進正房中,給扶螢做早膳。
扶螢氣消了,再見沒說叫他滾的話,默默吃完了那碗餛飩。
冬日多堅果,用完早膳,他就站在她身旁,將堅果剝好放到她手邊的盤裡,她也用了些。
方蘭漳昨夜便未歸府,今日又派人來傳話,說是今日也不來了,一整日,暖烘烘的屋子裡只有李硯禧和扶螢兩個。
臨近傍晚要走時,李硯禧從側面抱住扶螢,低聲問:「我今夜能來嗎?」
扶螢瞥他一眼,不冷不淡應了聲:「嗯。」
他鬆了手,低眉順眼退了出去。
昨夜他未曾入眠,他只想睡在她身邊。他進了窗,到了帳子邊,聞到那股熟悉的花香氣時,頓時心安不少。
他跪坐在她身旁,雙手環抱住她,在她臉頰上親吻,很快吻從臉頰遍布全身,扶螢躺在他下方,雙手抱住他的腰身。
炭火未滅,燒得噼里啪啦的,和帳子裡的喘息纏在一塊兒,越來越旺。
扶螢對著帳子側臥,微微喘著氣。
李硯禧臥在她身後,在她光滑的肩頭親了親,悄聲道:「似乎要降溫了。」
「嗯,祖母說了,要下大雪了。」扶螢臉紅撲撲的,渾身冒著熱氣,「不知明日會不會下雪,我還沒見大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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