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你我還是多盯著些,那個硯禧也是榆木疙瘩一塊,總是沒什麼分寸。」
榆木疙瘩李硯禧又窗外鑽了進來,又鑽進帳子裡,不待問過扶螢,便拿起潤膚的香膏,挖了一坨往她手臂上抹去。
她看他一眼,脫了寢衣,躺好讓他繼續抹。
李硯禧舔了舔唇,給她手臂抹好,又挖出一坨香膏往她腰間抹。
沒躲……他手往上,再往上,沒入月白色的小衣,將它推起,堆在扶螢的脖頸上,埋頭一口叼住。
扶螢輕哼起來,但沒有躲開,過了一會兒,還抱住了他的腦袋。
他吃得越發賣力,也不管什麼香膏不香膏了,一把抹在自己腿上,騰出雙手去褪她的寢褲。
他知道,李扶螢的毒並沒有發作,他不明白她為何會願意,但他明白了,原來並不只有毒發,扶螢才願意。只要扶螢未在氣頭上,他都可以試探著先讓她動情,隨後一切不過是水到渠成。
一連許多日,扶螢上午去祖母那裡盡孝,下午去女工課,晚上便和他在床帳里耳鬢廝磨。
某日清晨,他進小院,寫春一臉擔憂看著他:「你眼下的青黑怎的越來越嚴重了?是不是生什麼病了?趕緊跟小姐說一聲,叫小姐給你請大夫。」
「我沒事。」他垂了垂眼,快步進了小廚房裡。
天黑得越發早了,他和扶螢每夜兩回打底,只有多的沒有少的。
他這兩日是覺得有些疲憊,但人就在他跟前,又沒有拒絕,他即使是力不從心也得從,待扶螢成親了,他就算有一把子力氣也多少機會使了。
他拉開廚房壁櫃的抽屜,抓一把枸杞,也管不著是不是偷吃主人家的東西,直往嘴裡塞。
如今他也是月例的人,就是那錢不夠他買些上好補藥的,否則他早給自己安排了,也不至於在這裡偷吃枸杞。
好在扶螢院裡的規矩不多,沒了再補上就行,也沒人計較這些,他連吃了好幾日的枸杞,扶螢卻來月事了。
他想著先補著,待扶螢月事走了,便用得上了,可扶螢月事走了卻不叫他碰了,他不好來強的,只能作罷。
天更冷一些,陰沉沉的,扶螢又坐在窗邊的羅漢床上看書,換了一本,不是先前的西域記了。
他走近一些,低聲道:「我想看這本。」
扶螢瞥他一眼:「你先前的書看完了?像你這樣一本不看完便要看下一本的,能做成什麼事?」
「還有兩頁就看完了。」他道。
「噢。」扶螢沒話說了,將桌上的西域記遞給他,「行吧,拿去看吧。」
他有些日子沒碰著她了,想抱她、想親她、想跟她親近,可半點兒辦法沒有:「小姐,想吃什麼嗎?」
「魚糕,去問問寫春廚房有沒有買魚,不著急吃,現下幾餐飯都在前面廳里吃了,做一些當零嘴便好。」
「好,我這就去問。」他其實不大會做飯,從前在婺州李家也未下過廚房,是跟著扶螢出了婺州後才慢慢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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