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勞斯萊斯停在家門口。
下車後,何以寧對他說:「早點回家休息吧。」
章懷瑜笑吟吟指了指她的頭:「我幫你把皇冠摘下來,你自己摘不來。」
何以寧才想起來自己頭上還戴著一個億。
進屋後,她往客廳沙發上一坐,示意章懷瑜趕緊摘鑽石皇冠。一事不勞二主,就不為難其他人了,免得她們小心翼翼束手束腳。
林管家端著兩碗醒酒甜湯上來。
何以寧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喝甜湯,今天喝了三杯雞尾酒,只怪顏值太高,誘惑了她的手。
坐在她身後摘皇冠的章懷瑜清清嗓子,暗示:「我今天喝了不少酒。」
何以寧伸手一指茶几:「你的不就在那兒。」
章懷瑜理直氣壯:「我兩隻手都在忙。」
何以寧好笑,準備去拿他那碗。
不防他從後面抱上來,下巴擱在肩窩裡:「我覺得你這碗更好吃。」
「一個鍋里出來的還能兩個味道。」
「你吃過的特別甜。」
「你好肉麻。」
「只對你肉麻,你就說給不給吃,不給我今晚不走了。」尾音上揚,很有些危險。
何以寧趕緊一勺子餵過去,她反應過來了,說什麼摘皇冠,都是賴著不走的藉口。
章懷瑜叼住她的勺子,吃得極慢。
準備送客關門後再去睡覺的程英:「……」當我不存在是吧?
話說我是不是真的不應該在客廳里,應該在房間里?
她很認真地考慮這個問題。
淦,母胎單身,真心不懂。
章懷瑜忽然轉臉看向程英:「首飾盒在梳妝檯上。」
程英愣了下,去看何以寧,只能看見她白里透粉的側臉,沒出聲制止,那應該是默認的意思吧?
程英試探著往樓梯口走,走啊走,一直走到樓上也沒聽到聲音,忍不住笑。
章懷瑜也在笑,在她耳邊笑,灑在耳邊的呼吸帶著灼人的熱度:「我想親你。」想了一天,想了一路。
她手一晃,差點打翻甜湯。
章懷瑜穩穩托住她的手,拿走碗,放在茶几上,回身親了過去,將她抵在沙發上。
他親得很溫柔,一點一點瓦解她的緊張,高大的身體壓上來,和風細雨變成疾風驟雨。
她有些害怕還有些呼吸不過來,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終於放過她的唇,一路往下,親吻她的頸側,剛覺得逃出生天的何以寧整個人都顫了顫:「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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