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後,會和阿若小姐在一起。」季風的眉頭皺得更深,隱隱呈現出一個川字:「他們當我有病嗎?」陳總助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說:「季總,如果不早點認清心意,當斷則斷的話,您遲早會後悔。」
周晰寧嗤笑一聲,從地上爬起,「又是一個新的護花使者?」男人瞬間暴起,揪住周晰寧的衣領,大力提起。
周晰寧看著男人即將要落下的拳頭,無所謂地說道:「沒關係,最好再把動靜鬧得大一些,讓那些人都過來看熱鬧。」
男人將拳頭摸緊,咯吱作響。許久,他放下手,也鬆開了周晰寧的鉗制。周晰寧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映安,「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說完,瀟灑離去。
周映安胸口起伏几下,看著始終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再看我嗎?」周映安喚出那個名字:「景衍。」
這個名字就像有魔力一般,甫一從周映安嘴裡冒出,那如山一般雄偉的男人,瞬間垂下肩頭,萬般頹然地轉過身,不見剛才暴怒時的壓迫感絲毫。就像一隻凶神惡煞的惡犬,忽變做錯了事,委屈巴巴垂下耳朵的小狗惠子。
主人對狗的名字的呼喚,於狗而言,是世界上最強有力的咒語。
「小姐。」
周映安坐在床上,看著景衍的髮絲,話語裡聽不出情感地說道:「或許,不該叫你景衍,而是應該尊稱一聲——」
「季二公子·
景衍猛然抬頭,眼神閃動著碎光。
他看著周映安,伴著苦笑地說:「果然,小姐已經知道了。」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你是季家的私生子?」周映安頓了一下,「是——」「在來到我身邊之前,就知道了,對嗎?」景衍握緊手,指甲嵌進掌心,流下絲絲鮮血。
「你前幾天那個晚宴,究竟去哪裡了?怎麼都沒見到你的人影。」季風漫不經心地整理著領帶,看向周晰寧,「嘴唇上還有這麼一個傷口。」周晰寧撫摸著自己的傷口,淡淡道:「大概是發了個瘋吧。」季風心裡莫名閃過一絲不對勁,總覺得周晰寧說的話似乎有所保留。周晰寧岔開話題:「對了,你昨天晚上去做什麼了?」
「見了個人,吃了頓飯,沒什麼特別的,」季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隨即說道,「晰寧,我們是朋友對吧?如果我犯了什么小錯誤,你會原諒我嗎?」「當然會,」周晰寧說,「如果是我犯錯的話,你也會原諒我,對吧?」
季風:「當然。」
兩人互相直視彼此,笑容隨意而友善,但眼底似乎又都閃過一抹暗色。吳總助:「季總,周二少,周大小姐已經到達會議室了。」嗯。」季風起身,系上西裝外套的扣子,率先離去。周晰寧跟在身後,看著好友略顯匆忙的腳步,微微皺眉。
大門被推開,坐在會議室內的女人聞聲望來。
清新優雅的職業裝,落落大方。就算是簡單的白襯衫,也能被她穿出獨特的味道。
還真是喜歡白色。
季風這麼想著,默默將手按在了手指戴著的白歐珀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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