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卻忽然飄到了另一個地方。
啊。
雖然懶得和這幾個傢伙說,但是有肯定是有的,而且還挺多的。現在瞬間就能想起來的,大概是那一個吧。因為場景是教室,所以確實——很刺激。洛霄至今還能想起來夢境之中那些甜得發膩的嗓音。「洛霄……你快點起來。」濕漉漉的小金毛抬起頭,濕潤的眼睛裡滿是無辜。
「可是,安安明明很快樂。」
細碎的聲音,散落在燥熱的教室里。
蘭若澤則好像想到了什麼,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奇怪。很難說是純粹的開心,又很難說是純粹的不開心。期間,他還隱晦地剜了一眼沈之竹。
因為這個夢裡,不止是兩個人,還有第三個人。
直到現在,蘭若澤還記得夢裡的細節,清晰得仿佛就像在眼前發生過一般。
他擁抱著心上的女孩,抬頭,卻還能看見最討厭的人。
「嘖,你能不能快一點?」
「嗯,」對方壞心眼地動了一下,引起第三個人的喘/息,「不如周同學來告訴我,更喜歡什麼樣的速度?」沒有回答,只有急切的呼吸聲。
「不說也沒關係。」
他記得這時自己低下了頭,很是惡劣地說:「我們自己來找答案。」
……
至於為什麼會做這個夢,大概是因為那天的白日,周映安無意間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和沈之竹,真的有心靈感應嗎?」
彼時吃著草莓蛋糕的他,動作停住,莫名其妙地反問:「什麼?」
「就是,他的某些感覺,能傳達給你嗎?」
「當然不會了,」蘭若澤說,「只不過他這個人,好猜得很,都不用這個什麼心靈感應,我就能知道他現在想什麼。」
話一下子剎住了。
因為,蘭若澤大概已經猜到了,沈之竹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和周映安開了這樣一個玩笑。
當時的他想明白後,心情只是單純非常不爽。
自己居然做了討厭鬼和心上人調/情中的一個工具人。
但等他再一想,鬼使神差,突然聯想到了一些不受控的事情。
——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兄弟共感的話。大概不爽的時候是真的會超級不爽。但是,爽的時候,也可以爽得頭皮發麻。沈之竹:「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演奏會最後很成功。
吳佳珂和周映安一起合奏了兩首曲子,《嵐》和《夏日》,都獲得了很好的反響。周映安下台,卻不小心腳下一崴。就在要失去平衡的時候,一個微涼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周映安藉此保持住了平衡。
「謝謝——沈之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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