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颺忙問:「皇后,可是鳳體有恙?」
言御醫慎重回道:「回陛下,從脈象上並無大礙。只是臣瞧著有些像喜脈,不過日子尚淺不足月余,還不能十分確定。」
言御醫這般說辭,其實是委婉相問。畢竟有顏安如的前車之鑒,實則問的是江婉瑩這腹中是否是陛下的血脈。
蕭景颺先愣住,而後狂喜道:「當真是喜脈?」
言御醫依舊謹慎回道:「回陛下,尚不能確定,要想千真萬確,需要再等上十天半月。」
蕭景颺算著日子,暗自腹誹:「不足月余,難道是她醉酒那次?」
蕭景颺收起喜色,嚴肅道:「這話,你可有對皇后言明?」
言御醫回道:「回陛下,臣並未告知皇后娘娘這些,只說娘娘是肝火旺盛。」
「很好。」蕭景颺誇獎一句,想起正事又道:「明日你到元侯府為元侯爺診脈,看他真病還是裝病。」
倘使當真時日不多,元晟遲早是要回京奔喪的。沒必要為了將死之人,與元晟種下新的仇怨。
當初蕭景颺大可殺了元晟,可總覺得殺了他未免太便宜對方。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要元晟,餘生為當初種下的苦果受盡折磨。
蕭景颺問了諸多有關女子有孕的注意事宜,這才揮退言御醫。命人為其更衣,動身趕往朝華宮。
朝華宮,寢宮。
屏風後煙霧繚繞,濃郁的花香瀰漫開來。
江婉瑩舒舒服服靠在浴桶中泡澡,雙手把玩著玫瑰花瓣。娥眉微擰,有些鬱鬱不樂。
她煎熬著不肯出朝華宮半步,不是不願去見蕭景颺。而是怕適得其反,期盼著蕭景颺早日放下心中的芥蒂。
殿外,蕭景颺步履匆匆而至。與從前一般不讓人傳呼升殿聲張,待張阿斕等人發覺人已到了殿門口。
蕭景颺噓了一聲,揮揮手示意。張阿斕會意,領著其餘宮人悄聲退到院中侯著。
江婉瑩聽見開門聲,以為是張阿斕,懶散命道:「阿瀾,扶本宮出浴吧!」
蕭景颺關了房門,循聲望去。屏風上若隱若現,映出美人入浴的香艷。
蕭景颺沒有應聲,徑直走上前。取過衣桁上搭著的布巾,來到江婉瑩背後。
江婉瑩心中鬱結,難免心不在焉。瞥見有人影過來,便自顧自從浴桶中起身。無數晶瑩剔透的水珠,從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滑落。
蕭景颺目不轉睛欣賞著美人出浴,幾滴水珠從平坦的腹間墜下。
蕭景颺垂眸盯緊腹間,一想到這裡或許孕育著二人的骨血,便覺得欣喜難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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