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證明什麼?」蕭景颺仍舊一副冷淡的模樣, 不過手上誠實還是將荷包里的東西取了出來。
裡面裝著他曾見過的, 那個破舊的茶白色荷包。他從破荷包里,倒出一個檀色木盒。
殘留的淡淡藥香味, 勾起了那日初見的情形。
那時江婉瑩被俞百川打傷昏迷,他檢查過荷包里的東西。彼時認為她只是凍瘡未好, 所以隨身帶著這個藥盒子。
可如今她的一雙玉手,早被滋養的白白嫩嫩。
蕭景颺繃著臉, 壓著即將泄露出來的笑意,假裝不明所以故意道:「你想拿一個破藥盒子,糊弄朕?朕,可是親耳聽到,你說不……」
「不什麼?」
蕭景颺險些將那日迴廊下偷聽的事情暴露,面對江婉瑩的追問不慌不忙道:「總之,朕還是不信。」
她都拿出證據了,這個蕭景颺竟然還不信。
江婉瑩奪過蕭景颺手裡的藥盒子,氣惱道:「陛下既然不信,留著它作何。」說著,揚手便將藥盒子扔到了床榻的一角。
越想越氣,他那麼多嬪妃,自己都沒計較。不管不顧,一股腦將憋在嘴裡的話說出:「陛下是不是聽常勝說什麼了?那日只是我在何婆婆面前的逞強之言,並不是我的真心話。陛下寧願相信他人之言,也不願信我的肺腑之言嗎?」
她紅著眼,淚涌而出,習慣性抱膝縮捲成一團。美人垂淚,梨花帶雨甚是我見猶憐。
蕭景颺思前想後,或許她說的是實話。
他到時並不知二人為何談起此事,既不知前言,也許就是誤會一場呢。
蕭景颺再躺不住,起身將人往懷裡攬。
江婉瑩倔勁上來,不肯就範。推搡著他,哭道:「陛下走開,不要碰我。」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想起之前江婉瑩發高熱那夜之事。
蕭景颺放低姿態,好聲好氣對她說:「阿瑩,你我不如坦誠相待,你有什麼委屈,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可好?」
江婉瑩一聽到委屈二字,哭得更凶。
「陛下,有那麼多嬪妃,今日抱這個,明日哄那個,我又算什麼呢,嗚嗚……」
蕭景颺手足無措,想給她擦淚,被她揮手擋開了。
蕭景颺再遲鈍,也聽得出她這話是在吃醋。心裡既歡喜,又慌亂不知該如何哄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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