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颺決定,要讓江婉瑩儘快懷上皇子。
困意來襲,擁著柔膚玉~體墜入夢境。
幾日後,城東崔府。
崔文行自打輟職在家,便閉門謝客不與朝中任何官員來往。他明白,皇帝是想秋後算帳。
後又得知,女兒崔淑妃御前失言被禁足。深感大禍臨頭不遠,整日窩在書房冥思苦想對策。如何能讓皇帝放過他崔家一門。
噼里啪啦的炮竹聲,將崔文行吵醒。
崔文行寢食難安,後半夜才勉強入睡。被吵醒難免心浮氣躁,顧不得更衣只著了雪緞寢衣開門呵斥。
「來人啊,為何如此喧譁?」
一名家丁聞聲過來稟報:「回家主,是公子今日納妾。」
崔文行氣得吹鬍子瞪眼,罵罵咧咧道:「納妾?這個混帳東西,死性不改。」
家丁嚇得垂首更低,又聽崔文行喝道:「這個女人什麼來歷?」
家丁顫顫驚驚回道:「回,回家主,聽說是春紅樓的頭牌姑娘。」
崔文行捂著心口,覺得憋悶氣息不暢。陛下本就對兒子崔遠之頗有微詞,而今老子賦閒在家這個逆子不知道收斂。反而大肆鋪張迎娶一個青樓女子入門,若傳到陛下耳朵里可如何是好。
崔文行緩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道:「去,送走賓客,將公子綁過來見我。」
家丁不敢怠慢,終究府上還是家主說的算。
崔府的後門張燈結彩,門前停著一頂四人花轎。
巷子裡被看熱鬧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
崔遠之一身喜服,喜氣洋洋地從媒婆手裡接過喜裯的另一段。
突然有人高喊道:「公子,得罪了。」
方才那個家丁,先尋到管家將家主的話帶到。
管家不信,特意又去請示崔文行。被怒火攻心的崔文行一頓臭罵,這才火急火燎領著一群家丁去拿公子崔遠之。
一眾家丁蜂擁而上,將崔遠之按在了地上。
媒婆送親,向來皆是主家熱情相迎。
大喜之日新郎被人五花大綁,一副犯了刑律被人抓捕的架勢。媒婆嚇得亂喊亂叫,躲到了花轎後面。
究竟為何這般?
崔遠之百思不得解,掙扎著惱羞成怒道:「管家,反了你不成?」
管家機靈,唯恐崔遠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忙拿手帕堵住他的嘴,為難道:「是家主的命令,公子莫要怪罪。」
管家衝著圍觀的百姓,嚇唬道: 「都散了吧,再看,將爾等通通抓起來。」
人人都知這是崔尚書府,自然畏懼四下逃散開了。
巷子恢復了安寧,滿地的炮竹殘渣訴說著方才的歡鬧。
媒婆壯著膽子喊了一聲:「這新娘子送到了,貴府自行安排吧!」沖轎夫使了個眼色。
轎夫各自心領神會,拋下新娘抬著空花轎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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