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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家八年,她做女使抵償也算兩不相欠。可這兩個月,她欠蕭景颺的,該如何相還。

三月暄風,拂面柔和。

蕭景颺立在山腳下,仰首向山上望去。

昨日還在半山腰,今日已能在山腳下看到數不清幹活的人影。

估摸再過半月,這條水渠便可大功告成。

突然,身後傳來快馬急奔聲。

俞百川回身,見是一名身著墨甲的彪形大漢縱馬而來。

那大漢在馬車旁勒停馬匹,翻身下馬。健步如飛奔到俞百川二人跟前,恭恭敬敬拜道:「主上,您讓打探的事情,屬下已打探清楚。」

蕭景颺回道: 「起來吧,到馬車上回話。」

俞百川十分有眼力見,扶蕭景颺上了馬車。那個大漢,隨後上了馬車。

俞百川命其他人後退兩丈,以馬車為中心圍成一個圓圈守護。

馬車內,蕭景颺迫不及待問道:「宮中可有異樣?」

那大漢回道:「回陛下,一切還算太平。臣,已按陛下事先的安排放出風聲,說陛下不是龍體違和不能早朝,而是離宮暗訪。」

蕭景颺頷首又問:「朕,讓你回京調查元家之事,可有眉目?」

「回陛下,臣命人混進侯府,打探到的消息是,江婉瑩因偷盜西昌國公主的金簪,而被元家趕出府去。用江婉瑩的畫像,讓侯府的人確認了,的的確確是江婉瑩本人。這些年,江婉瑩在侯府,確實只是個粗使奴婢。」

蕭景颺看似漫不經心,手掌不由微微握拳,「那元晟呢?是何態度?那二人的婚約可還作數?」

那大漢回道:「回陛下,元晟將軍已與西昌國公主同院而居。不曾有任何異樣,每日往返兵部衙門。不過侯府的意思,是讓元晟將軍納江婉瑩為妾。元晟將軍帶著西昌國公主歸家,第二日,江婉瑩便因丟盜被趕出了侯府。」

蕭景颺不曾聽江婉瑩提起過偷盜之事,且不論真假。由打探的消息分辨,元家為了與西昌國公主聯姻,捨棄一個江婉瑩倒在情理之中。

可這大漢說來說去,還是沒說到重點。蕭景颺心急追問道:「江婉瑩與元晟二人的婚約,究竟還做不作數?」

「回陛下,臣打探過了,二人並未簽下悔婚書,婚約應當還作數。」

「豈有此理。」蕭景颺揮拳打向馬車壁,發泄不滿。他已確定江婉瑩不是元家派來的。元家再蠢也不會,派一個與自家兒子有婚約的女子勾引皇帝。

那大漢被嚇得忙屈膝下跪,以為是自己辦得差事不得力。

蕭景颺這才察覺失態,忙遮掩道:「快平身,朕不是對你發火。」

那大漢戰戰兢兢起身,想起什麼,急道:「陛下,當年元家雖然下有聘書,可並未下聘。既未下聘,女子可自由悔婚,只不過按律皆視為改嫁。」

「改嫁」二字,何其諷刺。這條律法,是該改進改進了。

蕭景颺冷厲道:「你回京,繼續讓人盯著元府,去吧。」

「是。」那大漢身手敏捷下了馬車,行到方才所乘的駿馬上,一騎絕塵。

黃土浮塵,隨風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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