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嬌嬌第一次這麼主動,他說什麼都得忍住,只要一瞬間的失控,主導權回到他手上,他就沒辦法再給回去了。
她很乖,從來任自已予取予求,哪怕有些痛都只會默默忍著不說。但她從來不在自已這裡索取什麼。
韓擎等著她慢慢地親吻自已,柔軟濕潤的觸感貼在唇邊,終於有一點小小的舌尖有些羞怯地試圖撬開他的牙關,他從善如流地張開嘴。
忍著萬般想要直接猛烈地親上去的欲望,手臂上的肌肉都在微微發顫。
嘭的一聲爆響,白幼荷被嚇了一跳,尚未等側頭去看,臉又被韓擎擋回去。船沿邊一小塊木頭被他捏了個粉碎,露出一點缺口。
他受不了了,捏著她的下巴親了個徹底,舌尖在其中攻城略池,快要把她整個人吃掉一樣。
白幼荷眼尾滲出一點淚水,手卻被他束在另一處握著動彈不得。她被親的有些換不過氣,含糊地小聲叫了一句:「…夫君,等…」
韓擎忽然悶哼一聲。
他終於將唇瓣鬆開,喘著氣有些發蒙地看著白幼荷。
白幼荷也微微一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方才親自已時還面不改色的青年,現在自耳根處飛快地蔓延上一抹紅。
兩個月不見,韓擎膚色白了一點。想必是從前總在外面跑,天天被曬著。這一次養傷躺了許久,好歹是白回來一點,這一白,臉紅就顯得更加明顯。
一直紅到了脖子和胸膛,白幼荷溫柔地摸摸他的後頸,又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韓擎蹙著眉,他真的不是不行,是真的太久沒碰了,她又突然那樣軟軟的叫自已夫君,這才……
一邊臉紅一邊咬著牙到:「不可能…」
白幼荷唇角勾起半分,然而還是忍住了,順著他道:「侯爺先披上衣裳,莫凍著了。」
韓擎臉上十分掛不住,任由她忙著拿了衣裳披在自已肩背上,順勢把臉埋在她懷裡,悶聲道:「…這次不作數。」
白幼荷有點無措,她還第一次看到韓擎臉紅,這人在自已面前,可是無論說多麼浪蕩的話臉都不會紅半分的。
原來也有麵皮薄的時候。
韓擎忽然起身,猛地想,他不會是被這個毒毒得不行了吧?
想到這整個人都不好了,立刻拉著白幼荷起來。
白幼荷有些慌亂:「怎麼了?」
「回家。」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韓擎自已穿好衣服,低頭開始給白幼荷系好大氅的帶子,把人裹得嚴嚴實實的。
白幼荷看他一臉嚴肅,無奈道:「侯爺,沒關係的,無需太過掛心……唔……」
臉上忽然被親了一下,臉被韓擎捧著抬起來,白幼荷一怔,看見寒風中韓擎的鼻尖和眼尾都有點紅,他低聲道:「媳婦兒,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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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荔兒,杏兒梨兒就帶著大包小裹從侯府的板車上跳下來,進了竹隱山莊的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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