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荷臉上恢復了冷靜,眼尾也被她用帕子輕輕擦了擦。
她還不能信任韓擎當真不會出賣昭瑜,他不會理解她跟昭瑜之間的關係,也不會理解為何昭瑜連寧貴妃都沒有告知,偏偏將信給了她。
白幼荷明白,因為她們曾在一個牢籠之中待過很多年。
昭瑜生性無拘,本就不愛深宮大內。她生辰之前,皇帝便有讓她嫁給藩王之意,這最受寵的女兒,也逃不過被當做棋子的命運,那她走了又如何呢?
她白幼荷走不了了,如同許多年前她跟昭瑜想要翻牆出宮那個夜晚,昭瑜走得很決絕,而她總是頻頻回頭,腦子裡都是她受了罰,她不見了,父親和母親還有哥哥該怎麼辦。
活在大家族裡的女人,身不由已才是常事,若能逃離樊籠,另去一片天地,又有什麼不好呢?
昭瑜清楚她能夠理解,才會敢將消息給她,她若反手便告知韓擎,便是壞了她二人的情誼。
她認識韓擎,半年不到。認識昭瑜,卻已經四五年有餘。何況男女有別,韓擎如今再寵愛自已,若是哪一天突然發現自已跑了,也一定會暴怒,並且翻遍整個大夏將她找回來。
他未必理解為什麼一個女子會突然想要那種拋下一切的自由。
不過片刻,韓擎走進來,一身大氅都已經撂到外面,見白幼荷在那裡坐著,微微一怔:「晚上叫元武回來傳了話,無需等我,怎的還沒睡?」
白幼荷抿唇:「晚上用的有些多了,有些積食,便起來走了一會兒。侯爺再用一些吃食麼?」
韓擎眼神微微變了一下,點了點頭,開口道:「不用,同刑部的人用過了,我去沐浴。外面冷些,你快進去。」
白幼荷點點頭,沒有多言。
她看著韓擎走出去,自已微微調整了一會兒情緒,這才站起來。小杏替她披了大氅,陪著她往後院的臥房走去。
***
白幼荷不過剛躺了一會兒,便聽見韓擎走進來。她早將燭火滅了,黑暗中只能聽到窗外隱約的溪水聲。
韓擎傾身而上,低頭親了親她脖頸,又順著親下去,被白幼荷擋了一下,手腕卻被他握在手中抬起來,勾到自已頸後。
白幼荷聽著他的心跳,總覺得他好像又壯了一點,比此前還大隻,壓在自已身上,太沉了,簡直有點喘不過氣來。
可是架不住他喜歡貼,他身上隱約有一點淡淡的,熟悉的花香味,白幼荷微微一怔,低聲問:「……侯爺去哪裡洗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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