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離開兩個星期而已, 又不是永遠不回來。拉萊耶夢都比私人花圃展更重要,留下的人我希望你們能很好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可以嗎?」
「女王殿下的囑託,我沒有異議。」率先開口的反而是巴沙,他朝著花容行禮,「願殿下平安歸來。」
格雷爾眼中虛偽透頂的巴沙今天一反常態地支持花容的決定,他看了看所有人,好像除了他,就沒有誰再有異議。這種被孤立被背叛的無力感讓格雷爾難受萬分,他真想花容對他說一句:你也可以……
可是花容並沒有。
現在花容眼裡有了笑,卻不是因為他;花容眼裡也裝了很多人,他卻被邊緣化。
某一瞬間,格雷爾無比懷念他們在莊園的日子。即使那個時候的花容十分厭惡他、躲避他,對他少有笑意。可是那個時候的花容身邊沒有這麼多的人,他可以作弄她、取笑她。
至少花容在某一個對他生氣的瞬間完全屬於他。
可現在……花容被搶走了……明明花容沒有屬於任何人,可是格雷爾就是覺得花容被搶走了。
都是怪這個該死的拉萊耶夢都,都怪這個虛偽陰險的巴沙,他們所有人,所有人合夥起來搶走了花容!
格雷爾的嘴角都耷拉了下來,花容的笑容明亮有神,她早就收拾好了隨行的物品,在一一囑託過所有人之後,花容、兔萌萌和該死的笑得像個傻子一樣的維坦尼亞,踩上0250寬厚的脊背,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飛向天際。
即使到了離別的最後一刻,花容的視線也沒有停留在格雷爾身上一秒。
花容離開的第一天,拉萊耶夢都寂靜下來。明明拉萊耶夢都住著三千多位蟲族,可隨著蟲母的離開,這群蟲族就仿佛冬日結冰的湖面,瞬間失去了生機與活力,一個個無精打采卻又脾氣暴躁,一不小心就會發生摩擦碰撞,從而大打出手直到見血為止才肯停下。
在這種明顯壓抑的氛圍中,那三十二名技術人員小心翼翼,生怕這群暴怒衝動的蟲族對著他們群起而攻之要了他們的小命!
即使是曾經身為警察的雷諾也頗感不適,他對著樹懶先生道:「花容一走,我感覺那群蟲族又變回了暴躁的野獸一樣,控制不住他們的臭脾氣。話說你怎麼還是這副動物模樣,不怕那群蟲族再次把你當成了食物?」
樹懶先生摘下自己的墨鏡,他現在還是樹懶的動物模樣,戴著墨鏡確實滑稽。
「我現在這么小,被當成食物也只會咔嚓兩下就沒了氣兒,死得舒坦。我要是被別人抓走了,那……我可就生不如死了!」
「聽起來你的敵人這麼可怕?」雷諾倒是萬分好奇,「你給我說說你的敵人是誰?」
「小孩子別打聽大人的事兒!」樹懶先生斜眼瞥了他一眼,「倒是我們正義的雷諾警官,這麼久了不抓壞人,怎麼跑來跟著一個小姑娘混?」
「別叫我警官了。」雷諾嘆了一口氣,「Eil一個龐然大物,且是我一個小小的警官能夠撼動的?我也並非天真無邪,倒是花容小姐拼勁十足,我想幫助她,一起扳倒E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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