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輕笑出聲,謝寧古爾羞赧得更加厲害,恨不得把頭部給鑽進縫隙里去,情急之下他撞上花容柔軟的手背。
「既然沒錢了,那就賣掉這瓶香水。」花容自顧自點點頭,「就這麼決定了謝寧古爾,你知道哪裡可以賣掉這瓶香水嗎?」
最終的謝寧古爾還是依順了花容,『之前我們去的拍賣行,是可以委託拍賣掉個人物品的。只是拍賣行要抽取5%的佣金。』
「還能接受!」花容盤算著,「要不我們這幾天準備好了就去!」少女一眼能看得到的興奮,「謝寧古爾,我總算能夠幫你啦!」
所以花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謝寧古爾的心又熱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離蟲母又進了一步,蟲母很明顯更在意他更喜歡他……謝寧古爾內心瘋狂涌動的獨占欲在這一刻平息下來,他安靜地趴在花容的手背,享受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
花容攏了攏謝寧古爾一下,他乖順懂事地爬到少女袖口,微微探出一點腦袋來。
花容走了出去,格雷爾和維坦尼亞已經恢復了人形正坐在扶手沙發閉目休憩,一聽到動靜兩人都睜開眼來。維坦尼亞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臉,笑著對花容說:「終於搬完了小花貓,我覺得你應該先去清洗一下。」
「是嗎!」花容一摸自己的臉,鼻尖隱隱有灰燼,她臉色驀地通紅,轉身蹭蹭蹭就要往樓上趕。
「餵——」格雷爾在下面大叫,「什麼時候丟掉謝寧古爾給你的蓬蓬裙啊,老古董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糟糕,背後的蝴蝶結太醜了!」
花容轉過身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卻什麼都說了,她理了理裙身,徑直往樓上走去。
待到花容的身影消失,維坦尼亞才迷茫地朝格雷爾問,「明明很好看啊,就像故事繪本里被嬌養的公主。而且你是在質疑謝寧古爾的眼光,得虧謝寧古爾不在,不然我無法想像他會生氣到什麼地步。」
格雷爾莫名地笑兩聲,他朝維坦尼亞望去,「你說……謝寧古爾真的重視她嗎?如果重視又為何消失遲遲不出現?」
謝寧古爾以前確實經常消失一段時間,可花容在,他還是如此作風,這就讓格雷爾看不懂了……除非,他遭遇了什麼?
格雷爾莫名想到被燒毀的培育基地,眉心突突的,謝寧古爾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留下他明顯珍視的女人和他們日夜相對……真是難辦,格雷爾想,他和維坦尼亞沒錢啊!哪裡養得了一個嬌公主。
『嬌公主』花容把謝寧古爾放在了房間梳妝櫃前的一個打開的盒子裡,隨即她抱著衣物進入了洗浴間,嘩嘩的水聲傳來,謝寧古爾的翅膀下是有些鼓起的身軀……他在生氣,生格雷爾的氣。
格雷爾不知道花容就是蟲母,他對待花容的態度輕浮傲慢,一如格雷爾以前的那些緋聞女友。
蟲母……是蟲族的女王。花容若是真心想與哪一個相好、對蟲族的那人來說都是天大的恩賜。可那是蟲族還未覆滅之前的蟲族,之後出生的格雷爾和維坦尼亞兩人,連當初蟲族的宮廷殿宇都沒見過,又如何生得出對蟲母的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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