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一個是玄乎的人死復生借屍還魂,另一個則可以算作是小概率的自然事件。
「這才不大一天就出了兩件怪事,要不你上南京去吧,跟你小姑走。」白翩的岔氣緩了一會兒就好了,她整個人的重量都靠著一根登山杖支撐著,勉強又往上爬了一階。
她一直是持保守態度,講究的就是一個走。
去泰安,去南京,在不濟,就去她家,反正她心裡是不大支持鈴鐺在家呆著的。
「等我奶奶回來再看吧。」鈴鐺心裡也糾結起來,她靠在椅背上,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整個人都顯得萎靡起來。
邵玫道:「別那麼悲觀,車到山前必有路,秋婉,說不定這件事沒咱們想的那麼複雜呢。」
沒那麼複雜,但也絕對不簡單,鈴鐺晃了晃腦子,心裡依舊覺得很重。
「目前已知,許安吊死了,現在的許安是她姐姐許平,對吧?」老四突然開口,她將一張寫了字的白紙貼上攝像頭。
是一張樹狀圖,起點是許安,分了好幾個岔,其中一條上面寫了玉清的名字,再往下分了兩條,一條寫著拍門的姨,一條是鈴鐺的奶奶,再往下,就看見鈴鐺的名字。
而另一條寫著許平,下面沒分叉,不過老四還在旁邊單開了一個孤零零的框,寫了烏鴉。
這麼一看,確實瞭然了。
鈴鐺點點頭,目前的線索就是這些。
邵玫卻打斷了她們兩個,「小四,你寫這做什麼?都過去了,快收起來,秋婉和這些都沒關係。」
說是沒關係,但能真沒關係嗎,幾個人都知道不可能,這樣做只不過是逃避而已。
可對於這樣非自然的靈異詭事,她們能做的也僅僅是避開。
「是我鑽牛角尖了,婉姐別再在意,我這就收起來。」老四說著將畫了樹狀圖的白紙拿了下去,露出那張有點八字眉的臉來。
邵玫微挑眉,聲音上揚,卻是對著白翩說的,「白翩,爬了那麼久秋婉都快坐火車走了,你登頂了沒?」
幾人的注意力也隨著轉移到白翩那裡。
她關了攝像頭,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登山杖一下一下點在石階上的沉悶響聲。
「祖宗們,別催了,馬上了。」白翩似乎累極了,說一句就要喘好幾聲。
「鈴鐺,別收拾了,等奶奶回來再說。」說話間打完電話的李薇又回來了,她沒進房間,在門口說了一句又去找後院的鑰匙。
「那車票呢?不是晚上八點的車票嗎?」鈴鐺探出頭看著李薇問,打完一通電話她似乎更暴躁了,正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
李薇皺眉,「退了,鈴鐺,後院的鑰匙呢?我去給你找電話卡去。你下午上街嗎?帶你去買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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