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死了一個胡川,明天死去的可能會有李川,王川.....
白紗看著陳無離虎口處鉗住了他的臉頰,她想:皇帝命我屠城,我屠了,我又攻下一座城,為什麼卻不快樂。應該要沉溺男色,換得一時快活,不是嗎?
她看著陳無離,送了手,她命他:「脫。」
陳無離怔了下,旋即想明白,他順從地將衣衫盡數除盡,他渾身一絲不掛地躺在書案上。
白紗眯著眼睛將一片片冰水中的魚膾夾起,放在他鎖骨,胸口,腹肌,大腿,小腿......
陳無離初被冰涼的魚膾觸碰,渾身一個激靈。很快,他感受到一絲屈辱,一種他是個器物而非人的屈辱感。
白紗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膚白俊美的男體上粉潤瑩白的魚片。
她從地上撿起竹筷,在袖子上擦了擦,去夾陳無離胸口的一片魚肉。
他粉嫩的肌膚上,與粉透透的魚膾相得益彰。
白紗故意夾到了陳無離的皮膚,用力夾起了紅色的痕跡:你是玄宗皇帝派來超度亡魂的,總該為這滿城亡魂做點什麼吧。
不如,就如同一隻寵犬,使我這劊子手高興吧。
陳無離吃疼,他緩緩伸手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淚,可是,一切是他自找的,他送上門來的。
他明知道定國將軍惡名遠揚,他還是送上門來。
因為他為他的師門打算,這點羞辱又算得了什麼呢。
燭光映著被拭去的這滴淚痕,白紗將手中竹筷連帶魚膾一起擲下,她挪了木椅,坐在陳無離身側,撫著他的臉,輕輕為他試乾淨淚痕。
她漫不經心地描摹著他錯落有致的面部輪廊,笑了,「自己送上門,哭什麼?」
陳無離別過頭去,「我沒有。」
白紗把他的臉掰過來,曲起手指在他臉頰上彈了一下,開玩笑地問:「陳無離,你為什麼要做我的面首?」
「你應該知道,我府中面首很多。」
陳無離眼眸中閃過一瞬慌張,但他很快鎮定了下來,他用他無辜明媚如同林中小鹿一樣的眼睛,盯著白紗,他眼中噙滿了淚水,他說:「我命苦。」
白紗饒有趣味,眼神鼓勵他:你說來,我聽聽,你怎麼命苦。
據陳無離所說,他幼年喪母,父親娶了一個繼母,但是總是虐待他。待他十六歲那年家裡便給他尋了一個妻子,這妻子與他恩愛又加,可是三個月後就病逝了。
家中又為他尋了妻子,可是三個月後,這第二任妻子也病逝了。
此時已有他克妻的傳言,所以第三次娶妻娶了個屠夫家的女兒。想著的是,由於女子家裡常年殺生,所以命比較硬。
白紗斜乜了他一眼:這就是你要做我的面首的原因?我殺人無數,命更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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