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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林清嘉還真的不知曉。不過,林嫣然要嫁誰,都與她無關,她是不想再聽見一點兒有關這個人的事情,當然,除了要去尋仇之外。

秦桓禮繼續道:「當初與在下談婚論嫁之人是你,那便只能是你,不會輕易改變。」

林清嘉心裡有些泛酸,「可是秦先生,你我終究不是同路之人。」

秦桓禮問:「為何?」

林清嘉垂眼,正欲回答。

不遠處忽傳來一道嬌嗔的女聲:「桓禮哥哥!」

唐婉柔走來,道:「還能是什麼原因,我可聽人說了,她自甘墮落,去了那些秦樓楚館陪笑,這會兒想必是見了表哥你,自慚形穢,心虛罷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林嫣然和一眾女眷。

那些風言風語傳得很快,不知道到了別人口中又傳成了什麼樣。比鋒刀利器更傷人的,是謠言謗語。

眼下那些人小聲地談論著,議論紛紛。

林清嘉手指攥緊了些,其實無關緊要的人,她根本不在意他們是如何看她,問心無愧就好了。

可是,又好像不能真的做到問心無愧。

這才是矛盾糾結之所在。

唐婉柔:「你別看她表面裝得清高,私底下,不知與多少男子攀會拉扯過。」

「我沒有,你胡說!」林清嘉下意識反駁。

「看看,急於狡辯了吧,這就是心虛的表現。」唐婉柔看向秦桓禮,「表哥,這樣的女子,你就是執意要娶,姑姑也是不會同意的。」

秦氏鐘鳴鼎食之家,詩書簪纓之族,受世俗禮教約束,最是注重這些名節。

林清嘉這樣的身份,不可能再嫁進秦家。

「我何時說要娶林小姐,她又何時說要嫁與我了?」

秦桓禮對他這個表妹也是很頭疼,語氣帶了些冷淡無奈:「一些空穴來風的事情,你也莫要再說了。」

唐婉柔氣不過,「明明、明明就是真的,不信你問她!」

林清嘉被唐婉柔這麼一指,也逃避不得了,她看向林嫣然,始作俑者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未說話,在旁觀,看她的好戲。

林清嘉唯一想解釋之人,是秦桓禮,「秦先生,如果我說,這其中另有隱情,如果我說,我是為人所害,你可會相信?」

秦桓禮神情中的柔和一晃而過,微微點頭,「你既說我們不是同路之人,拒絕了我,為何還要解釋這些?」

林清嘉頓了頓,真誠道:「秦先生謙謙君子,虛心自持,如修竹一般。不管如何,你是我所敬重之人。那在你印象里的我,也要是個沒有污點的人。」

她實在累極,不想再與她們糾纏,道:「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秦桓禮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眸色淡了淡,也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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