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消失,三清鈴也沒有響。
白鍈繃緊的身子放鬆:「行了,大晚上的別擦了,明早再擦吧。」
內侍瞪了宮女一眼低聲喝斥「快滾下去。」
宮女忙起身急急地退了出去。
白鍈緩緩靠坐回去。
「你在家就這樣,如今還是這樣。」
有聲音從一旁傳來。
白鍈猛地坐直,看向另一邊,見白籬坐在一旁撇嘴。
「自己膽子小,自己嚇到自己,反要怪別人。」
白鍈站起來,指著她:「你——」
噗通一聲,眼前的人跪下來,是個內侍,臉色驚恐:「娘娘,奴婢,奴婢我沒出聲——」
怎麼?白鍈伸手按住心口,有些不安左右看,她看錯了?她,這是,在做夢嗎?
白鍈揚手打在自己臉上。
殿內響起清脆的巴掌聲,夾雜著腳步聲驚呼聲「娘娘——」
殿內的燈火更亮了,白鍈感受著臉頰火辣辣的疼,看著自己的手,身邊的內侍宮女惶惶。
「娘娘您怎麼了?」
不是做夢。
那是她看花眼了?因為白天見過白籬,所以——
她是知道白籬本事的,但是,這是皇宮,她.不對,她已經沒有身孕了,沒有皇嗣保護。
三清鈴,她還有三清鈴。
白鍈扯下三清鈴握在手裡。
「娘娘,您怎麼了?」王德貴的聲音從外邊傳來。
白鍈看向他,見他面容擔憂疾步進來,他身後影子晃動,白籬再次出現。
「她能怎麼了?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又要怪我!」她哼聲說,將懷裡的孩子舉起來,「囡囡,看,你娘就是這樣的壞人,有這樣的娘,真丟人。」
白鍈發出一聲尖叫,拚命的晃動三清鈴。
為什麼不響?
為什麼不響?
它是不是壞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王德貴以及他身後的白籬和孩子,白鍈狠狠將三清鈴砸過去。
伴著一聲悶響,三清鈴撞在柱子上,跌下來在地上滾了滾,鈴鐺從內掉落。
清脆的鈴聲從前方的宮殿中盪出,穿透了黑色和昏黃交界,讓夢境中懸著的鞦韆輕輕晃動。
白籬坐在其上,握住了繩索,讓鞦韆停下來。
她身邊還有一架鞦韆,一個女子坐在其上,更用力的晃動,裙擺飛揚,赤裸的腳踝上紅寶石閃閃發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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