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似乎睡著了。
不過,能爬上東亭頂賞燈,賞燈的時候睡著也沒什麼奇怪。
周景雲收回視線,看著前方的結鄰樓。
……
……
白鍈的尖叫讓王德貴驚恐不已。
怎麼好好的說著話,話音剛落,娘娘就尖叫起來了?
「娘娘,娘娘。」他連連喊道,「你怎麼了?」
又急著向外喊。
「傳太醫。」
白鍈攔住王德貴:「不用。」
她劇烈的喘息平復心情。
王德貴不敢再說話,伸手胡亂地在她身前煽動,用風來助她冷靜。
冬日的風在臉前拂動,寒意森森,也讓人更加清醒。
「我剛才在幹什麼?」白鍈問。
王德貴小心翼翼說:「您在說一些往事,您和蔣…..」
白鍈抬手制止:「行了,別說這個名字。」
雖然對此時站在這裡的人來說,那個名提了也無所謂。
王德貴也好,兵衛也好,都是張擇安排的,也都是白鍈的人,白鍈是什麼黨,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
他們只忠於白鍈。
王德貴恭敬地收聲。
白鍈看著他,換了句話問:「你剛才做夢了嗎?」又看兵衛們,「你們呢?」
做夢?王德貴和兵衛們面面相覷。
「娘娘,我們不敢懈怠的。」王德貴恭敬說。
說到這裡臉上閃過一絲遲疑。
不過,適才,似乎,是有些什麼,恍惚了下。
「你們誰都沒有做夢?沒有看到幻象?看到——」白鍈接著說。
那個名字在說出來之前,白鍈又猛地咬住嘴唇堵住。
不能說。
不是有句話說,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
適才一定是因為她說了這個名字,所以才…..
王德貴看著白鍈蒼白的臉色,緊張地問:「娘娘您還好吧?」
白鍈喃喃:「我不好,但也還好。」
這是什麼意思?王德貴看著白鍈。
白鍈看著他,冷笑:「你就沒發現什麼不對?」
不對?王德貴惶惶不安又更不解,什麼不對?
「帝鍾為什麼在我懷裡!」白鍈喊道。
伴著這句話王德貴看過來,臉色陡然蒼白,似乎才看到。
「啊,啊。」他說不出話來,「娘娘,你什麼時候把它摘下來了?」
這就是帝鍾,今晚被從原本的地方帶過來,懸掛在屋內頭頂上。
現在卻到了白鍈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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