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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給予了禪真隨心所欲的權力,可他是天子,手握大權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無人敢對他有任何不滿,便只能將攻擊的矛頭都轉向無所依靠的禪真。她如此可憐,他怎能不多護著她一些,若他因這些輿論有絲毫後退,這些暗處或明處的陷害只會越發激烈。

他必須擋在禪真身前,輿論越激烈,他越要展現出自己維護貴妃的態度,這些人才會有所顧忌收斂。

「陛下,妾身父親果真是借著妾身的名頭在外面做了惡事嗎?」禪真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以她對父親的了解,這些事他很有可能做的出來。

她有些後悔之前對家中不管不問冷漠相待,其實這些奏章上說的也有道理,不管怎麼說宋家都是借了她的勢,而她未曾約束好宋家也是事實。外人並不知道她與家中關係如何,在他們看來,她與宋家本就是榮辱一體無法分離。

「此事尚且有疑,據朕所知,宋家確實借著貴妃的名頭截了他人的生意,可那日上門鬧事的人中卻混進了幾個生面孔,朕已經命人前去將那幾人捉拿歸案,想必這兩日便會有結果了。」

對帝王來說,這世上只有他不想查明之事,而絕無他無法查明之事。這背後陷害之人約莫是想著他會看在群情激憤的面上草草將貴妃推出來結案,可他註定不會如那人所願。他不僅要查明真相為禪真洗清名聲,還要將那人抓出來為禪真掃除一個障礙。

禪真低垂著眉:「可畢竟是父親先仗勢欺人截了人家的生意,才有了這後面的事。」

「宋家是宋家,你只是你。」他沉聲說,「朕從未因宋家行事而對你輕視半分,禪真你又何必因此為難你自己。」

禪真勉強露出一絲笑:「陛下說的輕巧,妾身出生於宋家,被宋家上獻才有機會侍奉陛下,如今宋家又因妾身恩寵而作惡,怎能與妾身脫離干係?」

宋家是她斬斷不了的親緣,擺脫不掉的包袱與負擔,她只要得陛下寵愛一日,宋家就得以跟著沾光一日。

陳定堯轉頭向她微笑:「禪真,朕之前說過會為你斬斷宋家這個麻煩,另為你尋一處依靠,如今這機會已經來了。」

禪真仰面目中流露出不解。

陳定堯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這背後之人也算是踮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此事操作得當,他完全可以藉此為禪真刷一波賢名,到時候不用他多言宋戈也會主動成為送禪真上位的階梯。

論操作輿論煽動風聲的手段,誰能比得過他呢?

……

「殿下。」

侍從將打探來的情報交託到自家主子手上。

陳雲沂認真端詳著桌上展開的畫卷,那幅夢中的美人圖前不久已被他補全了面龐,一張含愁帶怨、姝麗無雙的美人面躍然紙上,與宮中那位驚鴻一瞥的貴妃娘娘別無二致。

那日他從宮中回來後,當晚便做了一場夢。

夢中那位女子終於從迷霧中走了出來,一張與貴妃娘娘一模一樣的面龐含淚默默凝望著他,那雙眼中有幽怨、有失望、還有一絲憤恨,他心痛地上前想要擁她入懷,卻只撲了一場空。

醒來時,他臉上一片涼意,仿佛失了魂般走進了書房,照著殘留的印象補全了這張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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