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李雨萱搖搖頭，打斷了他的話：

「不…」

「這不是你的錯。」

「是我自己沒有處理好自己的感情。」

她深深地看了白無言一眼，繼續說道：

「趙明其實早就察覺到了。」

「他總是覺得自己活在你的陰影下，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工作中。」

「我們之間的矛盾，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你。」

白無言皺起眉頭：「所以，他今天…」

「是的，」

李雨萱點點頭，「他一直在酗酒。」

「我們已經分手了，但他似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白無言嘆了口氣：「我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李雨萱苦笑道：「誰能想到呢？生活總是充滿意外。」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咖啡廳內，輕柔的音樂飄蕩，其他客人的低聲交談聲不時傳來，似乎與他們所處的世界隔絕。

過了一會兒，白無言開口道：

「雨萱，我很感謝你的坦誠。」

「但是…」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白無言不會弔著人家。

李雨萱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和忐忑。

白無言斟酌著措辭：

「我們之間，只能是朋友。」

「我希望你能明白。」

李雨萱的肩膀微微垮了下來，但她很快又挺直了背脊：

「我明白。」

「我只是想把這些話說出來，不想再有任何遺憾。」

白無言點點頭：「我理解。」

「那麼，關於趙明…」

「我會處理好的。」李雨萱堅定地說，「我不會再讓他來打擾你。」

白無言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擔心你的安全。」

「趙明現在的狀態很不穩定。」

李雨萱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

「謝謝你的關心。我會注意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氣氛漸漸輕鬆了些。

當他們準備離開時，白無言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雨萱，」他說，「如果你遇到任何麻煩，隨時可以聯繫我。」

李雨萱點點頭：「謝謝。」

他們走出咖啡廳，夜色已深。

街道上行人稀少，路燈的光芒在濕漉漉的地面上映出一個個光斑。

白無言叫來一輛計程車，為李雨萱打開車門：

「路上小心。」

李雨萱坐進車裡，回頭看了白無言一眼：

「你也是。再見，無言。」

「再見。」白無言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