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徒兒不在,不然又要強迫她穿厚重的披風了。
忽地,一隻手捏著藥丸伸到她面前,秦思悅淡聲道:「避風決掐好,吃。」
「師姐,不要這麼凶嘛。」冉繁殷眨了眨眼睛,長睫上還掛著方才悶咳帶出來的水霧,楚楚可憐……個鬼。
秦思悅白了她一眼,把藥丸塞進這個今天莫名犯病的人的手裡:「本座不治腦子。」
言畢,嫌惡地拍了拍自己的手,似是沾上了什麼髒東西一般,輕撫衣袖將欲離開,又被這人喊得站在原地。
「作甚?」
冉繁殷勾勾唇角,「備些傷藥送本座峰上可好?」
「起死回生?」
「那不至於。」
秦思悅定定看了一會兒,「希望你這次能釣出來你想要的大魚吧。」
冉長老十分無辜,她不是想釣魚啊,她是怕大魚化身食人魚,咬掉她那澄澈的傻徒兒半條命。
哎,怎麼都不信她呢,請眠眠在衣服上畫一套防禦符陣時,眠眠也不信她,畫了一套對外售出至少兩十萬兩起步的符陣,足以證明對她是多麼的缺乏信任。
真可惜,她確實不想趁這次收網,掌控範圍內,網確實是……
越大越好。
*
一陣天旋地轉般的失控感後,寧淞霧三人才重新踩上堅實的地面,抬眼望去,她們落在了一片湖心小島,白茫茫一片霧中只有一艘小船,勉強擠下三個人。
【這出生點給的真好,這要是打遊戲我該罵人了。】
寧淞霧的心聲又一次在冉繁殷腦海里響了起來時,她微微瞪大了雙眼——
怎會如此?不是有防禦結界隔絕著?是結界出了紕漏,還是說這事兒其實還有其他原理?
望著桌中水鏡里的三個還在撓頭的少女,冉繁殷佯作無聊道:「這仨且得在在這兒繞一陣呢,看看別人?」
「你倒是稀奇,竟捨得看別人了?」掌門常年板著的面上帶了幾分打趣意味,冉繁殷只是看向她,目光微微下壓,將兩人知曉的事情以此般方式不動聲色地傳遞著。
岑染自是懂了她的深意,在賀蘭眠眠滿滿的不解目光中,切了下一組。
「喂!」賀蘭嬌哼一聲,「我也要看我的徒兒呢,師姐偏心!」
畫面切開的瞬間,道了一半的心聲瞬時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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