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
並且一輩子忘不掉。
那還是前年的事。
她跟高誼的男藝人拍了部古代經商題材的劇,沒想從立項到開拍,那男的瘋狂發通稿,在營銷號嘴裡,她已經告白無數次了。
可惡的是,劇播了之後,還真讓他攢了粉絲,很快升咖,高誼那邊出錢拍了番外,給男的固粉。
明明那是她的主場,最後被那種賤人得了利益。
為此她跟高誼斷了合作,也跟公司說過,再不能讓高誼沾邊。
可能她近況不好,公司把她當祭品了。
可想而知,男主必然是那個賤人。
笑話,當初那部戲,那個賤人三集都不一定露個面,拍到最後都把他忘了,現在竟然送這種齷齪本子過來,妄圖讓她給賤人搭橋修路。
氣歸氣,岑述還是認真想了想。
她沒空跟高誼撕這些爛事,可公司顯然把她當了棄子。
她不能任人宰割。
換公司,或是自立門戶?
她得好好盤算。
***
純白urus駛向新區一處果園。
夕陽蓋在馬路上,街景倒退,靳譽蓁放空地賞景,潮濕的林木中,楓葉紅的像絲絨,鋪在地上像絲絨毯。
這樣凋零的景象,映入眼中,叫人不自覺昏昏欲睡。
這條路上車挺多,大部分都是去果園摘果子的,還有一些是去果園旁邊的市場採買。
伴隨著車來車往的聲音,靳譽蓁闔眼,略憩了會兒。
約莫十來分鐘,手機把她震響。
幾條來自新好友的微信消息。
靳譽蓁看了眼,莫名想像出對方是怎樣刪刪減減發來這麼幾段話。
聶蜚音的面容無端映在眼前,很清晰。
消息內容是說,家裡寄過來不少藥材和食材,做養生用,為了感謝她,想分些過來,如果不方便,可以同城郵寄。
很鄭重。
靳譽蓁於是回顧和聶蜚音為數不多的幾次相處,發現她每次都很鄭重。
如同當作最後一面。
但卻是不會讓人有負擔的。
車內的潮悶突然散去不少,靳譽蓁清醒大半,回了聶蜚音的消息。
付皎叮囑過,高誼盯上的不止靳家,還有聶蜚音,靳譽蓁對她不是十分了解,更不清楚她的社交圈,是該問一問,好防患於未然。
既然人在拍戲,那她找機會去探探班就是了。
順道給陸文琦帶些吃的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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