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大城，小鏡大鏡。

兩百年，他再次統一凡人，成就人皇，成人皇后，他便以人皇之身請麟沐夢霖。

與沐夢霖詳談一月，將凡人鏡與修士五洲徹底分割。

凡人自行發展，修士自行修煉。

兩百年來，因輪迴消失，十二氣依舊運轉不得，自然而然的靈氣越來越缺乏，遺留的修士還可勉強修煉。

再多卻是不行了。

如此，凡人鏡與五洲分割正是再合適不過。

人亦是走獸，正是如此賀歸根結底才請沐夢霖。

但空中魔獸依舊不少，他又不得不請求了，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比沐夢霖要果斷的多，他一求便答應下來。

只是……

他答應了的話，沒有人供給他長生丸，手裡的吃完他便要死去。

而此刻死去的魂魄不得轉世。

但賀歸義依舊堅定要將凡人鏡與五洲分開。

凡人鏡與五洲分開造福的不止五洲，還有凡人。

大劫之後，五氣追隨靈氣，自然而然的朝著五洲匯聚而去。

五氣為金木水火土，而凡人生存最依賴的也莫過於這五氣，如不將五洲與凡人鏡分離，待五氣流逝，等待凡人的，與死相差不大。

哪怕如今輪迴斷裂，但好歹可以面前幾百年，若是不斷，怕是再不過百年，人比全死絕。

五洲與凡人鏡分割不過半百，賀歸義便已經仙逝，他的魂魄自不得輪迴，可直死那一刻，他才疑惑。

為何，輪迴已斷，凡人卻還有子嗣可生？

他死後成了魂魄，他為人皇匯聚人族氣運，一時間不會消散。

成魂魄後他到是可以看見的多了些，因好奇，他不由跟隨那些待產的婦人。

他想看看，那些新生的嬰孩兒是從何而來。

跟隨不過兩日，那婦人生產，他與其丈夫一起再門外守候。

都在守候嬰孩兒，只是一個守著生，一個守著魂。

一日一夜過去，終於有嬰孩兒降生，那嬰孩降生的突兀，魂魄竟是從一處方向忽然出現的。

沒有任何徵兆。

但好在出現的時候說有方向的。

賀歸義又順著那個方向，去等待一個又一個待產的婦人。

一步步的一步步的，這一走，這一尋便又是百年。

百年後，他終於到了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也見到了一個熟人。

「賀……歸義？」

「你怎麼死了？」熟人先見著了他，同樣差異。

賀歸義朝著她行了個尋常的禮。

「玄皇娘娘。」

熟人是焦骨。

焦骨為朱雀，第一世大劫時被推上玄皇的位置，當時與賀歸義沒少打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