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發現,你手上的胎記不見了。」
郎澈輕輕咬著佘初白的耳朵,將他的手掌心翻過來。
「嗯。」佘初白懶懶應著。
「我的也沒有了。」郎澈將自己的手掌晃到他面前展示。
佘初白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哦。」
「其實……那是我前世遺失的一抹魂魄。惡魄。就是承載一個人所有邪惡壞念頭的源頭。」
佘初白移回視線,淡淡地直視著他:「你意思是,你以前踹翻垃圾桶,咬壞我手機,想吃別的小狗——都是出於善意?」
「……」郎澈原本是想為將來自身有可能產生的變化打下預防針,卻被懟得啞口無言。
郎澈斟酌著再度開口:「倒不如說,你之前,之所以會那麼暴力對我那麼凶,那都是因為……」
話還沒說完,佘初白就抬起一隻手,把一隻毛耳朵擰成了麻花繩。
「嗷嗷嗷嗷嗷疼!」郎澈痛得淚花都飆出來了。
「我這樣是因為我就想這樣。」佘初白面無表情地收回手,漠然掃他一眼,「全身上下都湊不出半個腦子,還妄想著分出去奪別人舍呢。」
……QAQ。
……是不是罵得有點太髒了啊。
「還做不做?」不上不下卡在一場行動半道,佘初白不悅地催促。
郎澈欲哭無淚,興致有些疲軟。
「什麼丟失的魂魄,給你拼回去拼完整了,反倒比起以前還沒用。」
「……才不是!」郎澈惱羞成怒,一張英俊的臉漲得通紅,「我、我是怕你,累著……」
「我不累啊,你累嗎?」佘初白輕飄飄地挑眉反問。
「……不累!」
郎澈莫名感覺哪裡不太對,自己趁火打劫的所作所為也不太光彩,不過最顯著的還是佘初白的反常,明明已經精疲力竭,卻戀戀不捨不肯結束。
佘初白說他只有半個腦子,所以他很難憑藉這一半弄清這股隱隱約約的古怪從何而來。
他有限的精力只能一心一意干好一件事。郎澈賣力地用嫻熟的手法挑逗著持續降溫的身體,使出渾身解數。
佘初白的反應卻沒有明顯的起色。
郎澈一邊納悶自我懷疑,一邊抬起頭看。
佘初白閉著雙眼,細密的睫毛陰影投射在下眼瞼,臉上神態放鬆柔和,單薄的嘴唇微微張著:「——zZZ」
……是誰說的不累啊!這是在羞辱誰啊!
郎澈氣憤地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撓著自己的尾巴解氣,一邊查手機。
他承認自己的招式來來回回就那一套,不經世事沒有見識,但佘初白也太過分了吧!
兩性課堂、房事技巧、馭夫之術……往腦海里灌輸的知識越來越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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