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初白為了狗也沒回家過年。
整日懶洋洋地窩在出租屋裡,偶爾出去吃喝消費,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
因為嚴格遵守某條戒律,郎澈像是患上某種渴膚症,一有機會就要緊緊貼著佘初白,通過外在的一點點接觸來緩解症狀。
佘初白習以為常,摸摸郎澈的頭髮和毛茸茸的耳朵,說:「變成狗讓我玩一下。」
因為戒色,很久沒有被強制重啟過獸形態,竟然還有些懷念。
郎澈翹起尾巴,蹭了蹭他的手背:「現在這樣也可以玩啊。」
「玩膩了。」
「?!!」郎澈猛地甩開尾巴,大為震怒:「你說什麼?!!一個月都不准摸我了!!」
「哦。」比起郎澈的大呼小叫,佘初白的鎮定自若顯得不太配合。
郎澈獨自吃癟,很沒面子地往回找補:「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好了。你不過就是說錯一句話,也罪不至此。」
「別吵,我媽打視頻來了。」佘初白轉過臉,對著寸步不離勢必會入鏡的某人下命令,「快點變成狗。」
「幹嗎?我很見不得人啊?」郎澈直起身,忿忿開始脫衣服。
嘟。畫面接通了。
「你說你大過年的也不回來,一個人……」佘落落目光一頓,「你身後怎麼有個大黑耗子?」
?大?黑?耗?子?
奇恥大辱!!!
郎澈仰天長嗥,差點從口中噴出三昧真火。
佘初白捏住那吵鬧不安分的嘴筒子,長長的手臂一攬,把狗抱到雙腿上。
「哪來的耗子,這是狗。」佘初白一邊說著,一左一右握起兩隻狗腿晃晃,展示介紹。
「狗?」屏幕中央的佘落落皺起了眉。
「汪。」郎澈被摸得很舒服,因此含恨咽下這份奇恥大辱,委曲求全,輕巧答應。
佘初白:「不是跟你說我養了狗嗎,找不到寄養就不回家過年了。」
「汪汪!」郎澈如沐春風,面相喜人,甚至吐出舌頭試圖裝可愛。
「你抱著那玩意兒……是狗?」佘母眼明心亮,因為職業緣故見識也不少,「你膽子是真大,狼也敢養,還養成了這副鬼樣子,哪天進去了別找我撈你。」
糊弄失敗,佘初白緘默不語。
郎澈一邊因為被認出來而高興,一邊又因為被認出來而擔憂。兩種互相矛盾的情緒交織碰撞,一時間沒想好該以哪種姿態繼續偽裝下去。
雖然佘初白並不擔心母親大義滅親告發他,但還是竭力迂迴:「郊狼不算狼。」
佘初白曾短暫留學交換過一年,在那邊隨處可見體型與狗相差無幾、甚至比德牧一類還小型的郊狼在街道上遛彎,翻垃圾桶。
實質上與流浪狗沒什麼區別,只要不去主動招惹,基本上沒有危害。
郎澈仰脖頂頂佘初白,咕嘰兩聲。
想說他不是那種笨拙瘦弱的草原狼,硬要劃分歸類的話也是強大矯健的冰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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