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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初白咬牙切齒地說:「……你遲早死我手裡。」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郎澈的聲音很沉,混合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那一聲S拖得長長的,使佘初白不得不錯聽成發音相近的另一個字。

雖然情況愈加惡化,但佘初白仍混在難耐的呼吸聲中放出狠話:「不知道你有幾條尾巴夠死幾次……」

聞言,郎澈終於肯變出尾巴,撓痒痒似的在佘初白腿上撫來撫去,直到被他一把攥住。

每當佘初白表現出主人應有的氣度縱容不計較時,郎澈就會故意做得很過分以至於他不能再將他視為一隻純真無邪的小狗。

而佘初白當真忍不了要發火時,郎澈又會及時收斂露出小狗的眼神,使他涌到嘴邊的責罵變為音節含糊的喘息。

失去人的理性克制,被同化為一隻被欲望支配的野性動物。

天光微熹,佘初白也逐漸看清了郎澈那張混帳不可一世的臉。

趴了好一會兒沒動彈,佘初白確定他吃飽吃撐甚至吃累了。

真想揍啊。

佘初白抽了一大堆紙擦拭全身黏黏的汗水與其他東西,翻身下床。

「你要去哪?」立刻,郎澈著急忙慌地問。

「洗澡。」佘初白沒有感情地丟下兩個字。

「哦……」郎澈頓時死灰復燃,興致高昂地搖著尾巴,「我幫你吧。」

他是這一切髒亂的罪魁禍首,理應對善後事宜表示負責。

佘初白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你敢跟上來就準備好溺死在馬桶里。」

「把床給我弄乾淨。」

郎澈訕訕地下床站著,黑色的狼毛混合著不堪入目的液體,滾滿了一整張床。

郎澈不禁回頭查看自己的尾巴,感覺被揪禿了半根。

他輕輕撣下一些沒被沾濕還乾淨的碎毛,在掌心搓成一個小黑團。

雖然這些毛變不成他的狼子狼孫,但難免也有些心疼。

佘初白閉目站在花灑下淋浴,雖然看不見外面的情形,但時不時就會聽見幾聲穿透厚實牆壁和潺潺水聲的高亢的鬼喊鬼叫。

如果等他洗完澡出去,郎澈還沒有換好新的床單被套,還在屋子裡「唔呼唔呼」地上躥下跳,他會親手把他的狼尾巴掰斷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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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根,掰不得

第62章 黏人的狗

佘初白迫不得已撐開沉重的眼皮,托某人的福,沒睡上幾小時又要起床打工。

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幕,正對著兩個圓圓的大黑鼻孔,鼻頭濕潤黑亮,代表該狗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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