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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依然:「……」

聲音斷然:「他分明就是——」

「……」郁青低聲講話,「他是好人,所以那個時候無論是誰去和他結契,他都會一樣對那個人。」

聲音反駁:「可和他結契的是你。他唯一的道侶是你。他關懷的照顧的惦念的喜愛的人從頭到尾都只有你!」

郁青再度:「……」

聲音悠悠地、輕輕地下了結論,是一句:「他愛你。」

兩相沉默。

「可我走了。」良久,郁青喃喃地、帶著哭腔地說,「我走了,我再也不是九思的道侶了,他只讓我叫他『鄔真人』。我讓他難過,所以他放下我……他當然應該放下我,我怎麼能配得上他呢。」

從前的鄔真人是雲端之月,高不可攀。郁青則是長在郁家這灘泥地里的一根野草,至多是勉勉強強被誇幾句堅強向上。

現在的鄔真人雖不比從前,可他的心依然皎皎若月,更襯出郁青的低賤。

「所以呢?」心裡的聲音問,「你就要這麼一走了之嗎?」

「我還能做什麼?」郁青回答,「我什麼都做不了。靈植丟了,風露雲英也是九思自己的。我只是一個築基,縱然想讓九思好起來,又怎麼比得上天一宗的底蘊呢?」

那個聲音靜了下去,仿佛從來不曾出現過。留下郁青一人,不斷低低地笑,低低地哭。覺得自己可笑,又為道侶悲傷。

如此過去不知多久,天邊泛起一片淡青色。又到一日清晨,晨曦之光落在躺在地上的青年面上。他眼皮顫了顫,又顫了顫,再睜開的時候,有一次剎那,以為自己從未歸來,至今仍在龍州的山嶺當中。

龍州,山嶺。

郁青的眼睛忽地睜大了。

就在剛剛那一剎那,他抓住一個念頭。

——自己摘下「變異龍涎草」的時候,為保它能活得更久,特地順道取了一捧土入盒。此番回想,那捧土分明不是尋常顏色,而是帶著血一樣的暗紅。

郁青雖不是藥修,卻也知道靈植變化總有緣由。會不會,那些土便是「緣由」?

「如果,」他想,「我去龍州,把那些土取回來,九思會不會有救?」

第029章 偽裝

在酒樓外守了一夜、再度開始不耐煩的太清弟子們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應該把這趟差事做得簡單些,直接下去把人拎出來、丟到某艘靈船上。

這時候,負責盯梢的那人忽地「咦」了一聲,「那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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