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之間沒什麼,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
「我信。」宋亦泠按下心裡的潮湧,「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你問我,有沒有什麼想問你的。」
聞錦當然記得,那天躺在床上,她一夜未眠,思緒煩躁。
「我指的是熱搜的事情。」
「我知道。」宋亦泠眼周輕微紅了。
聞錦緊張地握住她的手腕:「所以你為什麼不問我?」
宋亦泠沒有掙開她,這瞬間身子是疲憊的,她壓住所有的情緒,包括會發抖的聲線。
「現在我也有一個問題問你,你是想聽這個答案,還是問題?」
聞錦眼神牢牢定在宋亦泠臉上,迫切的想洞察宋亦泠所有的情緒,但她又不忍心帶著狩獵者的目光去看,而這種感覺會將她牢牢鎖在一個密封的玻璃瓶內,窒息、悶熱、什麼都聽不見。
「答案。」聞錦捏著她的手腕,同時目光放軟了。
宋亦泠深吸一口氣問:「你還想離婚嗎?」
聞錦眉心往裡走:「你要問我這個?」
「這不是問題,是答案。」
宋亦泠把住她的手腕,將手腕從聞錦手心裡抽出來,沒有一點猶豫轉身便走,那些她想說的話都在這個答案里,這個答案是模糊的,也是清晰的。
就這樣,宋亦泠自己也被困在自己給的這個答案里。
她周身酸痛無力,灑水車的聲音鑽透耳膜,明明這條街沒有人、沒有聲音、更沒有下雨,她卻宛如被大雨澆透,渾身矜敗。
有句話秦熙點破了她。
她在害怕,怕什麼?大概是重來,那些一腔孤勇已經被消磨殆盡,所有的堅定回到原點時,對方會有更好的選擇。
而她,不是失敗後還要拾起的必須,是重來的路上,要避開的障礙物。
聞錦在原地,心臟傳來的窒息感湧入渾身,她每一口呼吸都在疼。
站在原地看宋亦泠模糊的背影,目光陡然落寞,她吸一口氣需要耗費很大的力氣,就像倒在血泊里捏緊那份離婚協議一樣,頭昏腦脹,每口呼吸都會帶出眼淚。
恍然間,她想起來了媽媽那句話。
沒有平淡,是她們恰好因為生活都忘了。
在宋亦泠的記憶里,秦熙跟聞錦是同學。再往記憶深處走,是這十年來的經歷。
詳細講的話,那大概要從第一次見到秦熙開始。
聞錦在試戲《仙渡》劇組的時候,秦熙最初是沒有來試阿皎這個角色的。
是在聞錦定下了風繆以後,秦熙才來的。
兩個人合作過一次,又是同學。關係自然是比別的親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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