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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漆拇指摩挲食指,輕笑著閒聊:「張忘身份非同小可,她既還活著,依照閣中影奴們的通有毛病,苟活需要理由。當初長洛情勢危急,吳家特地站出來扶持現今的陛下,現在想想,便覺得十分耐人尋味了。」

神醫老神在在地吹了吹字跡:「哎呀,人真是上了年紀呀,耳朵背啦,什麼也聽不到啊。」

謝漆揚起硃砂痣,順著老人家的話說下去:「原來如此,耳背和失語一樣不可逆,是絕症啊。如今一年多過去了,吳家的隱瞞功夫做得嚴實,但要是先東宮的大的還在,如今也沒必要是我的陛下在位。看來是大的沒了,小的卻有,不知道患了各種不可逆絕症的醫師們,是否曾在今年迎接了哪個新生命到來?」

神醫一氣呵成地把新藥方寫完了,沒吹兩下便遞到謝漆面前,若有所回地揮手:「你小子,還是得回老家治病才安全啊。」

謝漆接過藥方,舔了舔乾涸的唇珠:「可惜……陛下不安全。」

第123章

神醫寫完給謝漆的藥方並不急於離開,拍拍藥箱坐在一邊談起了別人:「你可知九王解毒的情況?」

謝漆滿腹思緒戛然而止:「為何要知道。」

神醫彈了彈鬍子,說起了在上半年裡醫治高沅的情況:「說來也耐人尋思,那小子半年內菸癮發作數次,一發作便是人嫌狗贈,但每次發作完的虛脫里總是格外清醒,反覆念叨著玄漆云云,看起來格外可憐。」

神醫沒說確切的事件。那高沅菸癮發作時滿宮亂爬亂撞,說的胡話最多就是和謝漆相關,清醒後勢必在角落裡蜷成一團,聲嘶力竭地道歉,附加一句求求你回來之類的愴痛話。

先前他宮裡有個等人身的照著謝漆模樣繡出的棉花人偶,他不慎扯壞了數次,每扯壞一次便瘋癲一次,自己拙劣地縫縫補補,隨後抱著嚎啕到失聲。

再有便是攥著幾團皺巴巴的糖紙,明明滅滅地哀求每一個出現的人。

「把玄漆還給我」。

世上沒有無中生有的偏執。神醫見慣了人間的淒涼隅,自認不是心軟人,但高沅發作時和發作後的淒楚還是給他留下了頗深的印象。

他有些納悶:「你失憶前或許和九王頗有牽扯。」

「沒有。」謝漆冷漠,「您說這些,和我有何干呢?」

神醫摸摸鬍子:「比較你們兩個病患罷了,九王的煙毒剔除了,菸癮卻還在,而你二者都有且更重。你菸癮發作時撐得住嗎?還是用其他法子替代了菸癮?」

「沒有。」謝漆純靠意志撐過去,先前淺試了雕花煙,翻滾撕扯著從自我禁錮中走了出來,熬過那一陣劇烈翻湧的渴求,後來再發作便有心理準備。

他聽著神醫的話反問:「那高沅用了什麼東西去替代菸癮?」

「糖。」神醫答,「應當是你以前給的。」

謝漆皺了皺眉,他不記得,也不太樂意去回憶與高沅相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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