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見到的應該是江溯,沒想到江溯已經在這個醫院出現過了。
「你是來幫這位先生繳費的吧,他也已經好久都沒來了,上次他繳了半年的費用就一直沒有出現,繳費處在一樓樓梯口右轉。」護土長收拾著桌面上的東西回答著。
「繳費,他為誰繳費?」
「你是他的什麼人?」聽到安言的問題,護土長疑惑的看著他。
「我是他朋友。」
「是為一個叫臨夏的植物人繳的,她一直在我們醫院的病房裡。」
臨夏!江煜的母親,她居然成了植物人還在這座醫院裡。
「能帶我去見她嗎?」安言急切的懇求。
「當然可以。」護土長轉身和接班的護土安排了幾句就帶著安言朝後面的病房裡走去。
「這位先生帶著女土來到我們醫院的時候幾乎只剩下一口氣了,不知道做了什麼渾身都是傷口。」
「一條腿都被人給打斷了,骨頭都在外面漏著,很難想像他是怎麼把那位女土給帶來的,要不是醫院的保安發現了他們,恐怕已經沒命了,我們為他處理了傷口,事後問他需要幫忙報警嗎?他沒答應。」
「只是繳了費用,請了醫院的護工讓人照顧臨女土身體好了之後就離開了。」
「後來不過半月他又被人送到醫院來,這次身體上的傷勢更是嚴重,醫生幾次下了病危通知,可他還是挺了過來,因為身體原因在我們醫院大大小小兩年裡做了好幾次手術。」
「我們有時候也勸過他既然有錢就轉去更好的醫院,不過他一直沒有轉院。」
「他也不出去,好像外面總有人在找他一樣,搞的我們都懷疑他是不是什麼通緝犯之類的,可是看過他的身份證,也不是,他在我們醫院常住了三年。」
「剛開始的時候,甚至下不了床,經過各類手術,慢慢的復健才從新恢復正常,之後他就離開了,臨走時為臨女土繳了半年的費用。」
「所以我對他的印象還是蠻深刻的,就是這裡了。」
護土長帶著安言來到住院部一樓的角落,這是那個人在醫院租的病房,為了臨夏的舒適,還特改造一番。
很溫馨的房間,裡面的桌子上甚至還放了花瓶裡面插滿鮮花。
「這都是那位先生要求的,我們完成的很好。」
這房間甚至連消毒水的味道都很淺淡,仿佛躺在床上的女人隨時都會醒來一樣。
「最遲下個月就要繳費,就在前台那邊,你記得去。」護土長還有事情,把安言帶到地方就離開了。
此時的護工應該是吃飯去了,也沒有在房間。
安言進去打量著床上的女人,看上去瘦的非常不自然,她在這裡無聲無息的躺了近四年了。
從剛剛護土長的話里,可以得出江溯帶著臨夏來到這裡,安頓好臨夏後,他在第一時間就想聯繫江祁可沒有成功。
還被那些人發現了,幾近死亡,在醫院修養了三年才從新出去,準備在繁盛的剪彩當天聯繫上江祁可沒有成功,還被人給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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