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眠和隋英被釋放,余爻被拘留。
無論肖眠怎麼辯解都沒用,他有精神疾病,某種情況下,口供都不一定能作數。
夜色深沉的不像話,路燈像要死了似的,閃爍幾下將要報廢。
隋英從口袋裡摸出煙,蹲在警局門口,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了。
「不回去嗎?」隋英燃了煙沉沉的吸了一口,煙氣繞著鼻腔直達肺腑,吐出後把心裡的惡氣也吐了出來。
「我等他。」肖眠埋著頭,瘦削的肩膀抽動,看起來可憐極了。
隋英以為這小子在哭泣,扳起他的肩,看了一眼。
肖眠沒在哭,只是那眼睛很紅,臉上陰鬱的不像話。
他甩開了肩上的手,冷聲斥道,「別碰我!」
隋英不知道他發什麼脾氣,突然變得這麼暴躁,討了沒趣把煙扔給他,「來一根?解悶。」
這次肖眠沒拒絕,從煙盒裡抽出一根,夾在兩唇間,從他手裡接過了打火機,攏起手擋住了吹來的風。
他抽了一口依舊埋著頭,也不說話,跟個石雕似的給警局看門。
「我走了,你在這等著吧,待會余爻他爹來保釋,准找你麻煩。」隋英說著,正拔腿就要走。
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門口,車燈閃了兩人的眼。
肖眠抬手擋了一下,一陣白光過後,餘年熄了火從車上下來。
眼神掃了門口兩個全身渾濁,蹲在門口抽菸的二流子。出於禮貌還是朝肖眠點了點頭,但眼底那份藏在黑夜裡的鄙夷,刺痛了肖眠的心。
肖眠慌張的扔了手裡的煙,踩在腳下,低低的埋著頭喊了聲「叔叔。」
餘年挎著大步走進警局,和裡面的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話語客套禮貌,讓人聽著便覺得有來頭。
警察說了一下情況,便領著餘年去保釋,有些程序不可避免的需要通融,餘年也沒含糊,他在海島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事情能由大化小,幾句話的功夫,將事情處理的很好。
餘年領著余爻出來,還笑著和警局人員揮手告別。在外他依然要保持風度,關起門來該教訓的也不能少。
警局旁是一個小公園,凌晨時分連個鬼影都沒有。
餘年扯著余爻走到避開人眼的地方。
「人是你捅的?」餘年沉著嗓音問道,他已經將脾氣壓到最低端,下一秒就該觸底反彈了。
余爻沉默點了點頭。
「老實說話!我怎麼教你的!」餘年加重了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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