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眠憤恨的抬眸看他,「你一直以來都這樣,需要什麼理由?」
闊哥捏著他的臉迫使他抬頭,「也對,不過我以前打你可沒那麼重。」
「那我還得感謝你?」肖眠嗤了一聲。
趁幾人不注意,手指伸入口袋掏出蝴蝶刀,迅速的甩開刀刃。
亮如明鏡的刀刃泛著寒光,映上幾人的身影,肖眠沉下的眼眸里有些失了理智。
他的手腕繞動,躲過了闊哥伸來奪刀的手臂,手起刀落的迅速一划。
鮮血汩汩往外冒,闊哥的手臂上裂開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等幾人反應過來時,肖眠已經踉蹌的從地上爬起,往另一個人走去。
那人很快後撤了一步,拉開了距離。
闊哥不敢上前,推搡著幾個小弟去奪下肖眠手裡的刀。
奈何那刀被耍的只剩殘影,幾人連刀刃在哪都看不見,蝴蝶刀的靈活性是幾人無法預判的,沒人敢上前奪。
闊哥捂著手臂罵著幾個廢物,操起角落裡一根棍扛在肩上,嘴裡的菸頭往地上一啐,咬牙切齒道,「跟你那不值錢的爹一樣,耍下賤的手段!」
肖眠聞言一怔,捏著刀轉頭看他,「你說什麼?」
轉頭的瞬間,闊哥一悶棍敲在了他肩上。
肖眠腳下幾個趔趄,扶著那個垃圾桶身軀不穩,摔在了地上。
垃圾四處飛著,落在了他身上。
瓜果皮掉了一地,臭烘烘的如筒子樓門口那個垃圾桶,在炎熱的夏季散發腐爛的發酵味。
幾人不敢鬧出人命,拳打腳踢了一會決定喘口氣。闊哥蹲在地上,一旁小弟上前為他點菸。
闊哥吸了一口煙氣,心情舒暢了,咧著大嘴笑道,「你那不值錢的爹差點把我們幾個的老子害慘了,知不知道。」
說起這個,闊哥心裡極其不爽,撣了撣菸灰,滾燙的菸蒂往他胳膊一摁,多了個不深不淺的煙疤。
「怎麼?沒聽過這事?」闊哥把煙叼回了嘴裡,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人,「也是,你知道的消息應該是肖寬醉酒誤工導致工程出事吧,沒讓你們家賠錢就是恩賜了,我還記得你那幾個親戚怕借錢,送完葬就趕緊跑人了,嘖嘖。」
闊哥鄙夷的神情激起了肖眠的憤怒,他低吼一聲,「說清楚。」
「說清楚?」闊哥依舊笑嘻嘻的挑釁道,「你還不清楚嗎?傻子,你不是很會做題,腦子挺好用的嘛。」
「算了,今天給你說清楚,你爹不就為了多掙錢,天天搶著活干,幾個工友看他早就不爽了,剛好我們需要個替罪羊,就和你爹一商量,給他一筆錢把事擔了,說好了會保他,可他這人不該正義的時候非要將正義,說要將事捅了出去,反過來要挾我老子。」
「來,你評價下你爹這人,怎麼樣啊?」闊哥皮笑肉不笑的說,自問自答接過自己的話,「非得把自己兒子打的住進急診,再去賺錢救你回來,可悲啊。」
闊哥連嘆幾聲,一番話說的肖眠心裡決了堤。「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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