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緩的慢爵士從空靈的音響中緩慢的流淌,淌進余爻的心裡。
溫暖的被窩裡,這個渾身散發著熱量的人,同時還散發著一股酒意。
酒味在此刻濃厚,讓沾上氣息的人也變得沉醉。
余爻剛開始還相安無事的和他劃清了界限,可慢爵士搖到後來,余爻覺得自己該不是準備出家了,喜歡的人放在面前,不親親是傻子。
他灼熱的吻了肖眠的長睫,一直吻到唇,在唇上停留了好久,好一個愛意綿綿卻沒得到回應的吻。
余爻想著,大概夠了,乘人之危不太君子。
他頗有定力的定住了一會,而後再也裝不了假正經。
翻來覆去的吻他,一激動把他的上衣扒了,心道這也太熱了,散散熱吧。
肖眠被散了好一會熱,褲子也被人扒了,一隻手不安分的把他攪醒了。
他醉眼朦朧,極其吃力的挑動半張眼皮,只抬起一瞬,也不知道看沒看清,問道,「你誰啊?」
說著便抓著余爻的手不讓動。
可醉酒的人疲軟無力。
余爻盯著他看了好一會,見沒有更多的動靜,抱怨一句,「阿眠,你記住了。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除了我不會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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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眠早上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衣服是沒有的,眼前睡著的人緊抱著他,唇還貼在額頭上。
他扶著自己宿醉的頭,想起余爻說過,以後不許和別人喝醉,心裡有種被抓包的感覺。
余爻的臉貼的很近,一隻唇連睡著都在笑著。
肖眠看著他很難抑制自己去吻他,愛意纏住了心臟,企圖肆意生長。可他偏偏將心裡的萌芽一扯而光。
從床上坐起,穿上了被扔在一旁的衣服,明明被占了便宜,卻反倒像個不負責任的始作俑者,著急忙慌的逃離現場。
肖眠拎上自己的包,戀戀不捨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離開了。
一身的宿醉酒味沒來得及清洗,肖眠回了白浪迷迷糊糊洗了個澡。拎著換下的短褲,他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昨晚余爻做了什麼,不言而喻。
他甚至覺得自己心裡還沒依賴上余爻,也許身體已經老實了。
洗完澡後,整個人清醒了,更是羞赧的臉頰通紅。
肖眠大清早的起了反應,滿腦子都是余爻。
身體太誠實,又不像腦子想的事多,它愛就是愛,即使是稍微的靠近便顯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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