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穗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說什麼?」
「媽,我喜歡他。」
劉穗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肖眠,怒道,「你有病!」
她憤怒的拍了拍桌子,「還以為你跟你爹是兩路人,可沒想到你和他各有各的病。你怎麼會喜歡一個男人?」
「還有別叫我媽!」
肖眠站起想去拉住劉穗,可被她拎起桌上的咖啡杯潑了一臉。
咖啡液順著頭髮往下滴,染髒了身上洗的發白的T恤。
劉穗氣沖沖的跑出去,抱起自己的兒子,躲瘟疫般的往外走,生怕下一秒自己乖巧可愛的小兒子也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眼神極其蔑意的看了眼肖眠,斥聲道「晦氣!」
余爻被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呆住了,看看門口劉穗離去的背影,又看著站在門口被咖啡淋了一頭的肖眠。
服務員著急跑去拿了毛巾給肖眠擦拭。
兩人相視一眼,肖眠的眸子裡暗淡無光,有什麼信念轟然倒塌了,他閉上了眼,任由服務員拿著那塊毛巾把他的頭髮小心擦拭著。
整個人像具木偶呆愣在原地,連呼吸都秉著要把自己憋死,喉間的唾液怎麼也滾動不下,有一萬顆銀針扎在喉嚨里。
直到余爻走上前,接過了服務員手裡的毛巾。
余爻抱住了他,不停的安慰他,「阿眠,沒事了,沒事了。」
肖眠緩了好一會才聽見余爻的聲音,睜眼看了看眼前的人,艱難開口道,「爻爻,我們就這樣吧。」
晴天霹靂劈中了余爻,手裡的毛巾鬆了一瞬間,而後被捏緊了。
「我們不需要她的同意,她已經不是你的母親了,阿眠別聽她的好嗎?」
肖眠痛苦的搖了搖頭。
「阿眠!我們會好好的。」余爻搖晃著肖眠的身體,企圖將他從半死不活的狀態中掙脫出來。
肖眠還是說道,「一切結束了。」
他不知道還有什麼期盼,他的行程結束了。
任林去過的地方他去了,想見的母親也見了,一切按照計劃中的樣子。
他沒什麼可做的了。
肖眠正要往外走,被余爻拉著進了包間,把門關上,把帘子全拉上了。
他用力的捏著肖眠的手腕,逼視著那雙無神的眼眸。「阿眠,你說的話有多傷人,說走就走,你把我放在心裡了嗎,就算那些人不在乎你,可我在乎。」
「別對我說結束,你對著過去,對著那些不在乎你的人說結束,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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