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眠只訂了一個月的民宿,這就意味著他只想在海島呆一個月,也許這一次來海島,他是為了送自己一趟海島之行。
之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余爻煩躁的撓了撓頭,他並不打算庸人自擾,暫且先不管這些以後的事,徒增煩惱。
他拿上一疊明信片,揣了一桶彩鉛畫筆放進包里。
走下樓,見爺爺奶奶坐在客廳里。
「爻爻,出去哇?」余老頭問道。「把芒果帶出去遛遛。」
「嗯吶,爺您去遛唄,我還有別的事。」余爻說著,拿上了車鑰匙。
「這孩子,幾天不著家,比他爹還忙。」余老頭說著,朝余爻喊了聲,「今天該回來吃晚飯,免得你爹又嘮叨你。」
余爻的心早扔在外頭了,把家當客棧,晚上住一晚,白天就走人。
他心裡是不情願的,但還是應了聲,「好,準時回來。」
瀟灑利落的下了地庫,開著車一溜煙跑了。
余爻來到了奶茶店,坐在靠窗的位置,這個位置快成了他的專屬座位,屁股往那一坐,一天都可以不挪。
他自認不是個能坐得住的人,可一抬眼就能看見肖眠,就覺得這個位置是他的窩,能一直呆下去。
「您的檸檬百香果,請慢用。」
肖眠端著一杯飲料放在余爻面前,他的服務員身份做的很熟練了,笑容也不再那麼僵硬,整個人顯得親和了許多。
肖眠在余爻對面坐了下來,看著余爻在一堆卡片上畫畫。他安靜的看著,沒有打擾。
余爻畫畫時很專注,直到把第一張圓滿畫完,才拾起飲料杯上趴著的吸管,吸了一口酸甜的果汁,伸了個懶腰。
「我記得你那本畫冊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是嗎?」余爻突然問道。
肖眠應了聲,「嗯。」
余爻問,「他是誰?」
肖眠:「他叫任林。是我一個已故的朋友,也是喬老闆的朋友。」
余爻頓時明白了,也難怪肖眠會在這裡打工。「任林,這個名字我聽過。」
肖眠吃驚的看向他,「你也認識他嗎?」
余爻搖了搖頭,「你第一次來白浪的時候,那晚我們聚餐,你喝醉了,說了好多話,嘟嘟囔囔的我沒聽太清,你趴在我肩上哭了好一會,從你嘴裡我聽到過這個名字。」
「……」肖眠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捂著臉慘然道,「我……那天,原來我對著你哭,挺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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