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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他的_理需求不算太高,還很穩定,只有開錄像帶才會紓解,他以為自己想要的是愛,現在發現自己什麼都想要。

也許都怪解平,哪裡都生得美妙。

這裡同樣。

章紀昭的眼皮簌簌一抖,喉結滾動,雙手做了個放在唇下接著的假動作,朝上挑著雙眸,食指抹著水色的唇,平靜的聲線中夾雜著愉悅:「有點渴,不小心_下去了。」

這時也記不起自己有什麼潔癖,甜蜜的心悸讓他像被揪緊頭髮那樣興奮地繃緊神經。

解平挪開放在青年額頂的手掌,無言提內襯,下頜那層與脖頸交界的薄肌上有一顆不易察覺的新生淡痣。看似無動於衷,透白的皮膚卻揭穿了他的冷淡,灼熱的體溫使得男人雪色的面頰泛紅。

溫存後刻意的冷漠比從未溫存過更駭人。

他們這種人不僅對疼痛有極高的忍耐度,對任何可能產生依賴的快_也有不可思議的抵禦能力,章紀昭不想自己方才賣力的討好白白浪費。

這下徹底偃鼓息旗,他站起來去摸解平的手,嗓子像被鉗子喇開,卡得他發疼,向來清冷的聲線像被磨砂紙磋磨過,喑啞道:「別生氣哥,我知道你什麼意思。」

解平仿若聽不見他喊的「哥」,手背上是比他溫度還高的手心,更別提章紀昭還在出汗。

他沒推開,事實是他找到了能讓青年乖的方式。

「我什麼意思?」

聲音溫緩,像一縷不會被打亂方寸的溪澗水,透過林蔭,曬過午後的陽光。

章紀昭從旁邊拿來裙子給他繫上,沿著腰線在身後打一個結,微抬起臉趁男人毫無防備湊上去蜻蜓點水親了一口,解平的唇觸感溫熱,像淡色的果凍或者甜甜的豆腐,天知道他多有自制力才沒有拿牙齒在上面留個牙印。

他朝後退一步,頂著解平頓時疑惑的眼神認輸般:「不鬧你了,我乖點。」

看似認輸,但這個吻是解平繳納給他的安分費,他不吃虧。

第四天,勤勉無休的下沉船終於抵達帝國地脈深處。

下船直達地堡,鑿空的土和造價不菲的工業承重材料塑造了這座牢固的銀色城堡,管制森嚴的哨塔吹響嘹亮的號角,壯麗的鐵欄雕花大門開啟。

熙攘人群自船上湧入,雖說穿著華麗,但有序快速的步調看起來像是準備上班。

畢竟地堡下面就是這群帝國特工的辦公室。

章紀昭看著頂部誇張的人造太陽和上下兩頭生根的參天大樹挪不開眼,他佯裝好奇,頂著守衛士兵警戒的眼神在周邊繞了一圈,發現角落那個巨大的機器是造氧機,他對著風口吸了幾口氧氣才回到准地堡新娘的身邊。

派翠西亞並未和三皇子走在一起,那位新郎自拋下狠話之後便再沒有前來自討苦吃過。

據他所知,明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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