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積累到某個臨界點,人群會發生變異,無故攻擊他人並且引發群眾恐慌,這是對聯邦治安的第二重打擊。
章紀昭不動聲色離研究員又遠了一些:「變態發育,是不是去骨骼蛇化,怕明火?」研究員嗯了一聲:「等它長完,我們會解剖它的屍體進一步觀測。」
「你們一般不會在人身上實驗吧?」章紀昭問。
研究員沉默良久,乾巴巴地哈了一聲:「志願者實驗麼,志願者不好找,不過我參與配置了一日輕保健品的解毒劑,之後也許能招募志願者進行臨床試驗,這個事的社會影響面挺大的。」
章紀昭本來想問「解毒劑不管用怎麼辦」,想了想這樣問意圖又太明確,最後和對方客套幾句,自己離開了。
他剛脫掉防護服就看見了珍妮,她站在樓梯口解平的合照下。章紀昭走過去,珍妮似乎料到他想說什麼,先插兜轉過身對他說:「他們確實在自己身上做實驗,你知道的,情報局不可能招募志願者。」
「這樣做實驗,失控怎麼辦?」章紀昭問出這句話都覺得自己蠢笨,他抿了抿唇,珍妮卻粲然一笑,對著牆上的照片說:「七區的研究員比特工的死亡率還要高,但是他們亡故的消息永遠不會傳出七區,因為太多了,數不勝數。」
在這種環境下,怎麼會有人願意生兒育女?
章紀昭胸口沉甸甸的,他皺了皺眉:「解平的父母也是死於實驗嗎?」
珍妮卻不回答了,她伸出食指摸了一把面前的玻璃相框,隨即莞爾向章紀昭展示自己纖塵不染的指腹:「不管死了多少人,這張相框永遠有人擦,別擔心,這裡所有人都是解平的親人。」
她說話的語調有種漫不經心的勝券在握,章紀昭敏銳地泛起不大對勁的感覺,但說不出究竟哪裡不對勁。
珍妮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看著他假笑道:「解平明天下午一點在中心會議廳開會,他一般習慣下午三點在員工食堂吃一頓飯,章紀昭,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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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篇幅比較長,所以之後會每個月定期修一次文,修文會在文章詳情頁置頂說明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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