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阿姨說睡覺之前跟你聊聊天能幫你睡覺,怎麼我沒看出來啊?」簕不安很真誠地問。
「可能……」簕崈緩緩道:「睡覺之前,我要先躺下。」
是,簕崈站在地上聽了二十分鐘可愛班花。
簕不安更加真誠,帶著濃濃的求知慾:「那你為什麼不躺下呢?」
「……」簕崈深呼吸:「或許,我要先上床。」
簕不安笑著:「是啊,你怎麼不上床呢?——總不會是因為你親愛的弟弟我吧?可我是受唐阿姨拜託,一片好心來關心你……難道我幫了倒忙嗎?」
生氣時候會不自覺瞪圓的狐狸眼帶著狡黠的笑,無辜又明知故問。
有那麼幾秒鐘,簕崈覺得,自己不需要簕不安留在自己身邊了,這隻狐狸就應該掐死丟進山溝,丟之前還要把嘴用葫蘆雞堵上。
在簕崈忍無可忍之前,簕不安捧腹大笑,掀開被子跳下床,拍了拍簕崈肩膀:「好了,不逗你了,一點都沒意思,你睡吧,我明天再來。」
並沒有看出簕不安覺得沒意思,簕崈:「明天還來?」
簕不安遲疑了一下,沒聽明白行還是不行,因為決定好了要跟簕崈重歸於好,於是很直接地問:「你這是希望我來,還是希望我別來?」
「現在還調酒嗎?」簕崈問。
「嗯?」簕不安警戒起來:「幹嘛?套我話?」不過緊接著又無所謂了:「你也喝酒,我喝怎麼了?」
沒想到真能詐出來,沉默了一下,簕崈很直接地說:「有沒有喝了能讓人變啞巴的酒?」
簕不安:「嗯?」
什麼意思?嫌他吵?
他呸了一聲:「要不是唐阿姨,我才不稀罕跟你說話呢!愛聽聽,不愛聽拉倒!」
話是這麼說,表達的卻不是那麼個意思。
簕不安傲嬌地別過臉,已經從台階上下來了,似乎就等簕崈表個態了。
半晌,簕崈說:「你能來,我很高興。」
簕不安愣住了,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聽到簕崈講這種話,掏了掏耳朵:「什麼?」
長達兩年的冷戰就此結束。
簕崈沒再說話,簕不安原地轉了兩個圈,很浮誇地表演難以置信:「什麼什麼?再說一遍,咱們太子爺說什麼?高興什麼?高興我來?」
「我的天哪!小的簡直受寵若驚!完了完了,折壽了!」
簕崈切實地思考了一下把他毒啞的可行性。
他說:「小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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