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了瓶好酒。」顧以冬現在好歹是穿了上衣了,他一手抵住牆,湊近門縫邊的江拾月,「一起喝兩杯?」
江拾月想說不,但她不能,她拉開了門:「當然,請進。」
顧以冬長腿一邁進了房間,熟練地誇了句房間不錯,很可愛,江拾月敷衍地哼哼一笑,關上門也跟著走了進來。
她找了兩個玻璃杯,顧以冬大咧咧坐在靠窗的一張椅子上,已經把酒開好了。
酒店房間不大,從床到椅子也就兩步的距離,江拾月接過酒瓶,倒了半杯酒遞給他,自己拿著杯子,不動聲色地退到了床和洗手間那面牆上,靠在上面,淺淺喝了口酒。
她想起白天那幅肖像畫,便順口問:「畫好了?」
顧以冬搖頭:「不畫了,訂單取消了。」
「為什麼?」
他又一聳肩:「那女孩來找我,說只要我開口她就不回國,還說愛我。」
他哈哈一笑,「拾月,就跟你說的一樣,但我跟她說,我不愛她,我有愛的人了,她就生氣了,問我為什麼要親她?」
江拾月眉毛上下一飛:「你還親她了?」
顧以冬又喝了口酒,捂著臉嘶了聲:「我不記得了,你知道的,派對上喝多了親兩口不是挺平常的嗎?他們還有直接……」
他險險停住口,「總之她生氣了,甩了我個巴掌就說訂單取消了,讓我gotothehell。」
他偏過臉給她看,「力氣還挺大,我在家用冰塊捂了好久呢。」
江拾月一看,臉上確實還有隱隱約約的五指印,一時也不知道罵誰才好,只好說:「看上去她確實挺生氣的。」
顧以冬點頭:「但我不怪她,愛一個人本就是情分得已,身不由己,我明白的。」
他直直盯著江拾月,眼神赤裸,江拾月心裡咯噔一下,剛想說話,但他又哈哈一笑:「如果這巴掌能讓她去愛上下一個人,那我挨的也值了。」
江拾月垂眼看著杯中酒,沒說這話,只說:「你成語用的還挺到位。」
顧以冬一怔,接著笑了:「家學吧,我姥爺是中文老師,上幼兒園前就開始背詩了。」
江拾月還是沒抬眼,只笑了笑,顧以冬一口喝盡了杯中酒,站了起來:「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我再來。」
「明天?」
江拾月倏地站直了,「抱歉,我明天有約了……」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顧以冬打斷了:「你們那個辛……辛什麼的,她沒跟你說嗎?我認識JimMiller。她說請我帶你去見一見,我已經跟他約好了,下午兩點。」
JimMiller?
江拾月假模假式地想了想:「那可以,我跟朋友約的是brunch,正好來得及。」
顧以冬手附在那酒瓶上:「那酒我就留在這兒,明天我再來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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