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吧,放開我!」
辛晚晴完全貼在常其真的背後,一隻手抓著她衣服,另一隻手扣住她手腕,就跟警察抓罪犯似的,搞得常其真動彈不得。
現下還早,路上還沒什麼行人,再加上這邊是高檔別墅區,本來來往的人也不多,常其真想喊救命一時都找不到人。
辛晚晴貼近常其真耳邊輕輕一笑,故意陰惻惻地說:「常其真,你媽沒教你嗎,做了壞事是要懲罰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放開我,你放開我……神經病吧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常其真怎麼都掙脫不開,「江拾月那事跟我沒關係,她是自己摔下去的,又不是我推的。」
「哈。」辛晚晴冷笑了聲,「你是沒推最後那一下,前面樁樁件件哪個不是你推的?現在裝什麼傻啊?」
常其真還想再說,但辛晚晴不想聽了,她抬起膝蓋,朝著常其真的腰就是重重一磕,手順勢一松,常其真慘叫一聲跌落在了地上。
辛晚晴轉身幾步跑回了車上,啟動車子就朝著常其真沖了過來。
常其真捂著腰還倒在地上,回頭一見那車子眼見著就要撞上來了,啊一聲尖叫就想起身逃跑。
但辛晚晴那一膝蓋實在下腳太重了,她那陣疼還沒緩過來,現下受了這樣的驚嚇,腳下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了,怎麼站都站不起來。
她連聲尖叫,那車幾息之間就到了眼前,眼見著就要就要撞上來了,她無計可施只得緊緊閉上了眼睛,但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未到來。
那輛車擦著她的臉猛地停了下來,辛晚晴落下了車窗,探出頭吹了記口哨:「我科目二考了三次才過,下次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她看看常其真糊滿鼻涕眼淚的臉,歪頭一笑,「媽媽說,做錯了事是要被罰的哦。」
「然後呢,然後呢。」
江拾月跟在辛晚晴後面,一迭聲地問,「她怎麼說的啊?」
「她怎麼說?」辛晚晴把這房子看了一圈,邊看邊點頭,「我還管她怎麼說?我肯定一踩油門,揚長而去啊,我還給她說話的機會,閒的我。」
江拾月想像了下那個場面,也覺得心頭大爽,一步上前挽住辛晚晴的胳膊,在她身上蹭了蹭:「晚晴姐,還是你好,幫我出了這口氣。」
「這才哪到哪啊,等你身體好一些了,我們還得找她呢,哪這麼容易就放過她。」
她抬手推開了江拾月的頭,「挺熱的,別黏黏糊糊的,我問你……」
她在桌邊坐下,喝了口水,「你跟宋霖呢,你打算怎麼辦?」
「他?」
江拾月笑容淡了,也坐了下來,「離婚啊,不離婚等著過年啊,不過他不肯,還讓羅良俊過來勸我,你說好不好笑,離婚讓助理來說和?」
她呵地冷笑了聲,「早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辛晚晴手摩挲著杯身,默了片刻後又問,「那宋霖和常其真,到底有沒有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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