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相信你,你太會騙人了,而且是用這張臉,你用這張臉騙任何人都會相信你的。——你現在要告訴我我是恨錯了人?七年,我花了整整七年找你!」
懷雍搖頭:「你沒恨錯人,你盡可以恨我。」
他歪著身子,單薄的裡衣外半披薄裳,一副予取予求、任其懲罰的樣子。
一點星火子落入柴垛。
尹碧城感到一團熱燥猛然從身體深處爆開,隨之他的全身從內而外都像是燒了起來。
懷雍多可怕,那麼漂亮的臉,那麼會殺人。
現在也是,只要懷雍想,說不定也能隨時反手拿出一片瓷就再廢了他另一隻手。
可是,可是……這樣危險至極的美人卻輕易地被他給推倒了。
尹碧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壓上去。
懷雍有點意外,並不反抗,但夾住雙腿,譏諷地輕笑一聲:「你不是先前笑話我是兔兒爺嗎?怎麼,也被我的斷袖傳染了?」
尹碧城的手一邊發抖一邊解他的衣裳,悶聲說:「我是大夫,你忘了嗎?我知道你是個陰陽人。」
第40章 忘死
簡直是著了魔。
懷雍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絲香氣都在撩撥他的心弦,叫他的意識變得亂七八糟。
近一些。
想要再近一些。
而懷雍的反應呢?
說不上是接受,但也沒有強烈地抵抗。
見尹碧城手忙腳亂,懷雍嘲笑似的問:「操/過人嗎?」
還在他腰肢上胡亂摸索的手為之一滯。
懷雍笑了。
旋即一動,輕巧地從尹碧城的桎梏中鑽出。
懷雍說逃,又沒逃太遠。
仍在床上。
尹碧城觸手可及的距離,只是不知道若是接近,他是不是又會沾衣而走。
懷雍身姿不大端正,向後歪斜仰去,一隻手臂支著,側身看他。
而裡衣早已凌亂,露出一片雪白纖薄的胸膛,脖頸肩頸都瘦伶伶的,鎖骨處深凹,曲弧極美,讓人想到白玉杯子,可盛滿醉人美酒。
即便是落入如此田地,懷雍也總能氣定神閒,仿似還是那個金尊玉貴的皇族貴胄。
這些時日以來,尹碧城的懷中好像一直有一股將升未升的燥火,此時全都往他的臍/下三寸躥。
懷雍越是用這種上位者的眼神看他,他就越是想要把人拉過來。
尹碧城忍不下去,握住懷雍赤裸的腳踝,說:「沒,你是第一個。」
懷雍沒動,像默許了。
尹碧城沿著往他的腿摸上去,又問:「要是我哥沒死,你跟他青梅竹馬長大的話,你會與他嘗那禁果嗎?」
誰知道呢?
酥酥麻麻的感覺又爬上身子。
懷雍仔細地品味。
他想,自己大概是與先前不一樣了。
他本不是會渴求歡/愛的性子,甚至被別人觸碰也會覺得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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