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看見懷雍直愣住的樣子實在是可愛,笑了一笑,彎腰突然在懷雍的唇上輕吻了下,問:「這下滿意了吧?」
「都完事了幹嘛親我!」懷雍躲開,從這角度看到赫連夜衣領處有自己在赫連夜肩膀上抓出來的痕跡掩藏不住地露出一點,於是伸手翻弄他的衣襟,顧左右而言其他地說,「你遮嚴實點,別被人發現了。」
被誰發現?
他三天兩頭往懷雍那跑,早就被軍營的兄弟們說閒話了。
但大家只以為他是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沒人敢想他真能吃得到。
至於別人……
也只有盧敬錫了。
……
說真的,赫連夜不怕被盧敬錫知道。
他料定盧敬錫就算猜到了也不敢承認,就算哪一天真的撞破了,以那傢伙的性子,絕對會守口如瓶。
會守口如瓶,也會心如刀割。
翌日一早。
盧敬錫問懷雍:「怎麼他們說你要了兩次水?」
要水有歧義。
懷雍臉一紅,心虛地下意識地想,啊,豈止兩次。
赫連夜幫他圓謊,不用編就能信口拈來:「哦,他洗到一半吐在裡面,嫌棄噁心就換了水重新洗澡。」
盧敬錫皺了皺眉,抿緊嘴唇:「我就說爛醉不該洗澡,你還由著他。」
懷雍尷尬地笑了笑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又沒出什麼事。」
剛說完,懷雍過於在意地多看了赫連夜兩眼,立時發現這傢伙的衣領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放下來許多,他嚇了一跳,心中警鐘大作。
那一絲絲的紅痕可絕對不是自己能在背上鬧出來的,這個地方這個天氣都沒有蚊子,到時被發現了他都沒辦法找藉口啊!
眼看盧敬錫看向赫連夜,懷雍連忙拉起盧敬錫就往外走,承諾說:「我聽你的話,今天那拓拔弋再讓我喝酒,我一定不喝那麼多了。」
赫連夜心塞地盯住懷雍抓在盧敬錫手腕上的手。
忍住想要把人拽過來的衝動。
赫連夜旋身出去,牽來了懷雍騎的白馬。
這匹白馬正是當初他千方百計尋來的大宛寶馬,懷雍已經用了兩年,是很得他喜歡的坐騎,因其毛色雪白,只有鬃發中有幾綹淺金色的毛,跑起來輕盈飛快,是以懷雍給其起名為「琥珀玉光」,平日裡簡單叫作「玉兒」。
當他收下這匹馬後第二天,赫連夜就牽出了一匹相似的駿馬,只是毛色不是純白如雪,而是黃中帶白,這才坦白說:「其實我得的是兩匹好馬,他們是同胞同胎的親兄弟,也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訓練,正好我們各人一隻。」
懷雍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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