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月:“……”
趁著姬輕鴻不在場,江汀白也跟兩小隻開了個小玩笑:
“其實,我事後反思過了,覺得責任並不全在於我。畢竟師尊當時第一次收徒,教學策略上可能有點偏移。”
巫滿霜好奇道:“比如說呢?”
江汀白想了想,將目光看向言落月:
“比如說,煉器中是不是有一式手法,叫做‘滿天星’?”
言落月點點頭。
江汀白回憶道:“師尊當時的原話是——‘實在學不會這一式的話,你就和你編草人時一樣,閉著眼睛瞎戳,也能比現在再像三分’。”
言落月:“……”
光是聽著轉述,她都能在腦海中模擬出姬輕鴻似笑非笑的微嘲語氣。
所以說,這到底是什麼駕校教練式教學法啦!
江汀白解釋道:“其實師尊說錯了,我編草人時並不是瞎戳的,我是有技巧的……”
言落月:“……”
巫滿霜:“……”
這一次,兩小隻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當做誰都沒聽見,齊刷刷地朝相反方向轉過頭。
儘管兩個徒弟一致認為,姬輕鴻應該因語言過激被踢出教師行業。
但在這一點的形容上……可能人家並沒有說錯什麼吧。
一邊清點寶庫,言落月一邊給巫滿霜講解一些珍惜材料。
“這是玄霜砂。”
“這是鍾天乳。”
“這是……誒,師兄,這簪子應該是對簪吧?我怎麼找不到另一枚?”
言落月捻起一隻做工精美的桃花金簪。
只見粉翠二色的美玉,共同雕刻成桃花簪的簪飾。簪身和花托都以金質為底。
然而在言落月眼中,最珍貴的並不是花簪的玉質,而是充當花蕊的兩三顆小珠子。
那珠子極其細小,呈現半透明色,裡面的內容物像是牛奶般緩緩流淌,時不時打一個旋兒。
它看似平平無奇,卻是一件可以容納殘魂的寶物。
倘若置身死生之地,只要還有後續援兵,這簪子就可以儲納殘魂,替人留下一絲生機。
江汀白聽了微微一愣:“什麼,這是對簪的款式嗎?”
他雖見多識廣,但對女子首飾之事,實在是不甚通曉。
見言落月確定地點了點頭,江汀白搖頭苦笑一聲:“罷了,已經這麼久了……”
迎著言落月疑惑的眼神,江汀白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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