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打媽媽了嗎?她哭得好大聲啊!」第二天珍珍仰著小臉,忽閃著大眼睛問他,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個父親在孩子面前難以啟齒,因為他沒克制住自己,「爸爸,讓珍珍聽著」,她扶著他的肩膀舔舐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囈語,手指插進他發間揉搓,可他沒有把她從身上推下去,他被她緊緻濕潤的穴道吸裹得喪失理智,死死摟著她掐著她的腰,破開那最深處的小嘴,帶著刻骨的恨肆意蹂躪她柔嫩的巢穴……
沉淪在情慾里的人才是最真實的,可他卻不得不在這最真實的時刻欺騙自己,欺騙自己白雪愛的是徐昭林而不是她缺席的父親。
不過他終究是一個不願意欺騙自己的人,他沒告訴她,他其實去過蘭州,一個人,不止一次,去探望那個被他送進監獄的叫白建國的男人,每次去他只會問這個緘默的男人一個問題:
「白雪的生父是誰。」
他第一次見白建國,也就是名義上的丈人老頭的時候白雪已經懷孕四個月了,白雪鬧著說自己不漂亮了,不肯拍婚紗照,婚禮也沒辦成,到最後結婚這件事就成了陌生的兩家人聚在一起吃頓飯,徐昭林記得很清楚,當時訂的是浦江六號的位子,
白雪的外公外婆本來就是上海人,很好招呼,白建國和白雪的母親則是當天一起從蘭州坐飛機到的上海,畢竟女兒都嫁出去了,再不上心的父母這種時候也總得出現一次,一切都合情合理,
如果說白雪和徐昭林有什麼共同點的話,估計也就是家裡人丁稀少得可怕吧,白雪家好歹還能拉出幾口人,徐昭林家乾脆就他一個人,兩家人坐一塊兒還沒人家一家人聲勢浩大,
「伐好意思哦,阿拉姆媽了該澳大利亞(不好意思,我媽媽在澳大利亞。)」
這是他對白雪母親的解釋,因為飯桌上就她一個人垮著臉,屁股還沒挨著椅子呢就給他來了一句「那窩裡相寧呢?(你家裡人呢?)」白雪的外公外婆當場臉色就變了,在桌子底下拽了好幾下這盛氣凌人的女人的衣角,
盛氣凌人,卻也異常美麗,說實話徐昭林都有些驚訝,白雪竟然一絲一毫都沒有繼承母親肉慾十足的美貌和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的精明市儈,但你說完全不像吧,母女倆抬眼看人時眉宇間冰冷的傲慢卻是如出一轍。
完全不像的是父親,
白建國給他的印象是那種唯唯諾諾的小男人,被漂亮潑辣的老婆管教得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上桌就點頭哈腰地從自己座位上舉著酒杯繞過來給他敬酒,對誰都皺著一張老臉諂媚地笑,唯獨對白雪不是,他連看都不看白雪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對父女互相不認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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