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崔竹從自己懷裡摸出剩下的糖,他昨日在攤子上買的時候分明嘗過了,味道跟現在的天差地別。
崔竹又剝開兩個看了看,發現長得都一樣,聞了一下跟剛剛的味道一樣噁心。他不信邪,又剝了兩顆,這才剝到了一顆好糖。
原來昨日那賣糖的老頭兒是個奸商,讓他們嘗過好糖後,賣給他們的是混了大部分壞糖的。
崔竹把那三顆壞糖扔了,剛想把僅剩的好糖填進嘴裡謝九安的腦袋就湊了過來,低頭把糖叼進了自己嘴裡,舌頭還有意無意舔濕了他的指尖。
謝九安一直貼在他身上早就瞅准了機會,這會兒吃到了糖又甜又得意,咬著糖毫不吝嗇地評價:「這顆很不錯。」又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意思是他想吃就得親自己。
「……噁心。」崔竹乜他一眼,罵道。又從袖子裡摸出帕子擦乾淨了自己的手。
吃到了糖的小侯爺心情正美滋滋,對他這一行為不予計較,只是表達不滿地嘖了一聲。
等去了大牢把丁詡這些人關進去,丁詡單獨一個牢房,直到落完牢門的鎖獄卒還是沒能回過神。
剛剛那個宋大人交代把人看好,加強守衛,千萬別讓人跑了,說是裡面的人對江州至關重要。
獄卒握緊了腰間的鑰匙,不是,這人不那個橫行霸道的土匪嗎,他們平時看見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宋大人一看就是個文弱書生,怎麼把人抓住的,而且還說他對江州至關重要,這人只能為禍百姓,還能有什麼別的作用不成?
想不明白,獄卒搖搖頭,算了,上面怎麼說他怎麼做,一切還是要看田大人怎麼吩咐。
田夜秉陪著柳夏清在外面走訪了一天,剛一回府就得知了大牢里關押著丁詡的消息。
「這是怎麼回事?」田夜秉皺起了眉頭,很快鎮定下來問手下的人。
手下把崔竹說過的話轉述,田夜秉眉頭皺得更緊,「我知道了。」
「那大人……」手下看他不太高興,小心翼翼地問:「要按他說的把人看好嗎?」
「他這回是又犯了什麼事?」田夜秉本欲讓他下去,突然想起來,又心煩地問。
「還是與上回那個來衙門前狀告的女子有關,」手下回答,「上次他過去強搶,把那女子的爹活活氣死了,這次更乾脆,直接帶著幾個土匪過去把她給強.奸了。」
蠢貨!他不是已經讓人去傳話說這幾天安分點不要下山嗎!怎麼連幾天都忍不住!
田夜秉氣得一腳踹翻了面前的花盆,旁邊的手下嚇得大氣不敢踹。
「先把人關著。」田夜秉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他得先去探探那個狀元郎是什麼意思。
又獨自站著吹了一會風冷靜,田夜秉才往正廳走去。
崔竹和謝九安白天出門遊玩後逛到月落柳梢才回來,出門前崔竹就交代過下人說晚飯不必等他們,讓柳夏清他們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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