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新看向了江郁。
果然,一切如江郁的預料。
「好吧。」
江郁面前的桌台空空如也,「那就讓我說兩句。」
謝雨露出輕蔑的表情,眼角上提,繃帶里的傷口滋滋啦啦,痛了電流似的疼痛。任憑對方說什麼,他都不會被蠱惑。
江郁語氣平淡:「你把火種彈打進順心診所,是以為柳冬炆在那裡吧。」
「……」
謝雨不由得眸間動了動。
「嗯,看來是的。」
江郁繼續說:「診所周圍街區的監控從來沒有你的身影,你是怎麼知道柳冬炆在裡面的?」
謝雨:「我就是知道。」
江郁冷笑一聲,「你是被騙了吧。」
「——!!」
謝雨想站起來,手銬和腳銬束縛住了他,他身形一晃跌坐回去,「你少來這一套!!」
不可能的,那只是羊元洲的失誤。
因為楚文禾發熱期剛過,那段時間一直拉著窗簾,羊元洲才會失誤的。
玻璃窗外的醫生發出了警告,示意江郁不要再繼續刺激謝雨,在犯人受到審判前,按照規定,應該得到妥善的醫療援助。
江郁起身,手指在鐵桌敲了兩下,「我也沒工夫對應你的事。只能告訴你,你是必死無疑,但你身邊有個很可怕的人,他讓你背負足以刻入歷史的罵名,好好想想吧。」
謝雨握緊拳頭,他因為發抖,鐵鏈磕在金屬桌發出碰撞的響聲。
醫生再次發出了警告,他們帶著團隊從隔壁來到審訊室,謝雨身形晃了幾下,嘴裡念叨了句幾句「不會的」,頭磕在桌上昏了過去。
……
……
楚文禾午休期間去元帥府的射擊場包間練了一會兒槍,有了持槍資格的他可以用就近的公家射擊場了。
花盆那事給他的打擊不小,他的夢裡反覆出現那個場景,夢裡的他仍然站在兼松講堂的牆角,舉起槍,瞄準——
然後他就醒了,驚醒的。
睡在旁邊的alpha安撫他,他說沒事。
那晚,他一開始也不是故意去看江郁的郵件的。是江郁走神太久,都沒注意到他早就醒了。
元帥府那封郵件,元帥出行,收到郵件的人隨行。
日期,就在他發熱期的前一天。
他看到江郁的手指落向屏幕,指腹擦在那個日期,顯然是思考了很多事的。
第二天清晨,楚文禾又說了一次:這是你應該做的事,去吧。
江郁只是點了點頭。
自那之後的幾天,他們照常生活,楚文禾下了班不會在科研部逗留,江郁也會來接他,但關於出行的事,江郁沒有再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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