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建議你多看看核心期刊,我的名字也不難找。」陸歲京回復。
祁封道:「你今年畢業?那要恭喜容念啊,律所同事終於能換點玩笑,不會繼續打趣他年年泡男大學生了。」
如果容念在場聽到這句話,肯定會立即嘴一句,自己明明對這個玩笑很是樂在其中。
可惜人不在,最近他事情很忙,七天飛了四座城市連軸轉,這會兒在陪客戶去交易所敲鐘。
陸歲京對祁封的話語不以為意,嗤笑了聲:「至少我還能被當成大學生。」
話音落下,他們身邊匆匆走過幾個直博生。
那些人還在為論文數據和修改意見而苦惱,見到提前畢業的陸歲京,倍感煩惱更多,一個比一個垂頭喪氣。
因為科研壓力大,他們大多平時忙碌周末午休,每天工作十多個小時,被學術指標打磨得瞳孔無光。
加上沒有心思修飾邊幅,頭髮睡得炸毛也沒力氣打理,三十歲不到的年紀看起來很是滄桑。
研究中心裡這樣的形象才是常態,再看陸歲京,簡直是出了個變異種。
祁封:「。」
陸歲京道:「你今天怎麼在這兒?前段時間容念在做你們公司的交易文件,我半個月沒能見著他。」
祁封提了下自己來送錢,再道:「說到這個他挺有談判的天分,公司的法務誇他厲害,私下還在茶水間聊他。」
容念的桃花運就一直沒差過,處處都好的人,無論從客觀還是主觀,理所應當受到歡迎與喜愛。陸歲京承認曾經因此患得患失過,但現如今早已過了那個幼稚的階段。
有時候他嘴上吃醋,實際上非常篤定,他的戀人就該收穫很多認可和驚羨。
今天聽到祁封捎帶提起,陸歲京微微眉梢一動。
「都是些耳朵起繭的漂亮話,誇他溫柔有風度,還說他怎麼年紀輕輕就被套上了婚戒。」祁封道。
關於婚戒這個東西,以前導師委婉向陸歲京提過,直博生里不乏有物質困難的同學,希望陸歲京儘量顧及,讓其他人不要萌生窘迫。
所以陸歲京在校內騎自行車,轎車一律遠遠擱在停車場,到研究中心不佩戴任何配飾。
期間當過助教,正好有一定著裝要求,他的無名指上也沒法戴戒指。
但容念上班是天天戴的,簡直見一個人就無聲地告訴過一個,自己心有所屬,早有固定伴侶。
說起這件事來,祁封貌似藉此聯想到了什麼,還覺得有些好笑。
「你是不是之前當過助教?知道我上回從哪兒聽過別人討論你麼?」祁封道。
陸歲京一聽就能猜到個七七八八,輕嗤:「學生投訴能投訴到你這兒?」
他是開玩笑的,祁封不是投訴中心,自然不管這種事情。
「我這兒的副總談了個小情人,有次酒局裡帶上了,那人上過你的課,那天抱怨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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