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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蠻,」葉攸寧溫聲道:「告訴哥哥,昨夜那些人,為甚麼要殺你?」

阿蠻瞪大眼睛,一臉驚恐,搖頭猶如撥浪鼓:「不不、不知!」

「他們……」阿蠻又道:「可怕!可怕……哥哥救我,嘿嘿……」

喻隱舟冷笑:「是個痴子。」

阿蠻沒聽懂痴子是甚麼,還衝著喻隱舟嘿嘿傻笑。

喻隱舟嘲諷:「孤看他就是個痴子,這樣問下去,甚麼也問不出來,攸寧,你身子弱,早晨朝氣寒涼,圄犴陰濕,還是快些回去罷,這裡交給孤來處置。」

葉攸寧並沒有問出甚麼,便不打算在圄犴多留。

柳羨之突然上前,道:「太子,君上,可否借一步說話?」

柳羨之只是一個寺人,身份地位,卑賤猶如螻蟻,不過葉攸寧並不在意他的身世,點點頭道:「出去說罷。」

眾人移步來到圄犴之外。

柳羨之拱手道:「小臣曾在大行署供職,習得一些北狄的習俗與方言。」

柳羨之曾是大行署吃香的書譯,他習得四方語言,精通北狄、西戎、東夷和南蠻的各種習俗,每次派遣使團出使,柳羨之都是最搶手的。

柳羨之隨同使團,一共出使過四次北狄,閱歷十足豐富。

「北狄也有不少分支,而與大行令勾連的,乃是白支國。」柳羨之道:「白支國以白木為圖騰,小臣在典籍之上見過,凡是白支國的貴胄,都有紋身的習俗。」

「紋身?」喻隱舟蹙眉,一臉的不屑。

在古代,紋身的除了蠻夷,一般是罪徒,乃是不入流的行徑,喻隱舟這等天生高人一等的君主,自然看不得紋身。

柳羨之點點頭:「但凡貴胄,都會在身上紋墨白木,以表達對白支國的忠心。」

葉攸寧眯起眼目,道:「柳書吏的意思是……」

柳羨之道:「太子,君上,刺客寧肯提前服用毒藥,亦要刺殺之人,除了知曉不該知道的事情,便恐怕是身份大有文章。」

葉攸寧道:「你懷疑那個阿蠻,是白支國的貴胄,混成了小兵的模樣?」

「正是,」柳羨之道:「倘或他真的是白支國的貴胄,身份尊貴,知曉的機密之事必然不在少數,狄人派遣這麼多刺客前來刺殺,也能說得通了。」

喻隱舟追問:「紋墨在何處?」

「這……」柳羨之卻遲疑了。

「不瞞太子與君上,這紋墨之處,有人在肩上,有人在背上,有人在腿上,典籍中記載的,各不相同。」

「哼……」喻隱舟冷笑一聲,道:「那好啊,便將這個喚作阿蠻的小卒子,扒乾淨了,剝得赤條條的,看個清楚!有無紋墨,一目了然。」

葉攸寧卻道:「王叔,倘或如此,恐怕打草驚蛇。」

柳羨之也道:「這一切都是小臣的猜測,白支國只有公族可以紋墨,卿族是不配紋墨的,倘或那個小卒子,只是卿族要員,身上必然也沒有紋墨,屆時打草驚蛇,將會更難提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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