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周懸為了讓前方不知好歹並過來的私家車避讓而打開警笛時,他的震驚已經達到了近期的最大值。
就連宋玉祗都忍不住奚落道:「不知道的看了還以為是劫匪搶了警車在玩命跑路,你在飆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後面還坐著兩個年華正好的有志青年,我們可不想跟著你一起背黑鍋。」
姜懲也埋怨:「你這是仗著公家的車有特權,公家的油不要錢才玩這麼刺激,我要向省廳舉報你!」
周懸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里,透過後視鏡瞄了兩人一眼,「少站著說話不腰疼。」
「至少交代個原因吧,你要是不行,我就另找別的出路,也不為……」路過彎道時,姜懲突然吃痛,話也被迫停住了。
周懸笑著提醒:「小心自己的舌頭,還有,男人不能說不行。我剛剛突然想起來,今天是許裔安正式被刑拘的日子,從醫院到看守所的距離不長不短,也許我能為你們爭取到幾句話的時間。」
雖然不合乎規定,但這卻是當前這種尷尬的情況下唯一的辦法了,這下姜懲老實了,乖乖閉上了嘴巴也不再損他,只有宋玉祗仍和周懸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估摸著差不多了,周懸把車停在了路邊,下車打了個電話,姜懲一手支著下巴往窗外看,逗弄著路邊的兩隻野貓,順便戳了戳擺弄手機的宋玉祗,「別玩了,看看這個。」
宋玉祗循著他指的方向看出去,就見一黑一白兩隻貓蹲在路邊的石階上,黑貓壓著白貓,兩貓正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哥,你長沒長大啊,還有心情看貓片。」
「嘶……看看怎麼了,說的好像你沒幹過似的,嘁。」
他剛說完,宋玉祗的手就挪到了他的大腿上,他心裡正煩著,毫不留情在那人手背上留下了個紅的巴掌印。
「別碰我!」
「這就鬧脾氣了,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狡辯什麼,你就是嫌我幼稚。」
「哪兒能啊,我是想說看貓干那個沒意思,咱們兩個回家做的不比這刺激?」
「這還像句人話。」姜懲把胳膊往車窗邊一搭,看起來就像黑幫頭子出來巡視領地似的,一抬下巴指了指蹲在路邊一邊打電話一邊抽菸的周懸,「你對他有沒有什麼看法?」
「是個能合作的人,但不適合深交。」宋玉祗眯起眼睛透過前擋風玻璃看了看周懸,「……城府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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