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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來時,聞凇意拎著衣領子假意扇風,實則衣料與肌膚摩擦,又癢又疼。

飛機起飛後,聞凇意胸口仍刺痛難忍,他忍不住咬牙切齒低聲說:「我看你不是Alpha,你是狗才對,連舔帶咬,狗都沒你咬這麼狠。」

裴渡向空乘要了兩個大號創口貼:「走,去洗手間。」

機艙的洗手間有些窄,容納兩個人有些困難,聞凇意雙手撩起衣服,遮住了滿臉羞怯:「你快點。不然空乘很快過來敲門了。」

裴渡正在撕包裝,聞言:「凇凇,沒有消毒藥水怎麼辦,直接貼上去會不會發炎。」

聞凇意臉頰更紅了:「不用消毒。」

裴渡嘆了口氣說:「那我只好用口水消一消毒了。」

「等等……」聞凇意細長手指揪緊了衣擺,仰面倒吸口氣,生氣說,「裴渡,你這個混蛋,你不許再舔了。」

一回座位,聞凇意偏著臉看向舷窗外,生著悶氣呢。

裴渡盯著他側頸,舔了舔唇,腦海自動回放在機場洗手間裡的畫面。

腳下堆著包和琴,心虛Beta在氣勢洶洶的Alpha逼問下,解釋了在機場停車場和黎括碰面的事。

坦然解釋完,Beta氣鼓鼓說:「本來就是偶遇,而且和黎括說得更清楚了,告訴你沒必要。」

裴渡以一種怨夫被拋棄的幽怨口吻說:「上一秒還說我是雲朵螢火蟲,下一秒就沒必要告訴我,你們Beta都這麼無情嗎?」

聞凇意受不了他這種表情,咬咬下唇,問他要什麼補償。

裴渡手把手教他要到了補償。

聞凇意咬著衣服下擺,雙手乖乖被裴渡摁在腦袋上方,胸口任由裴渡作亂,眼睛泫然欲泣,似在控訴又似在渴求。

裴渡呼吸都亂了,不得不強行掐斷畫面,禁止再回想。

……

慕濃臻一身精緻考究的禮服在門口迎接,他好像永遠這麼優雅,淺笑吟吟的模樣,仿佛是象牙塔里的高貴王子:「歡迎回家。」

排列在他身兩側的傭人拉開了禮花,彩色飄帶噴涌而出,聞凇意下意識看了眼裴渡,有些不知所措,慕濃臻說:「哎呀,看我,凇凇肯定是害羞了,早知道就不搞這麼大排場了。」

裴渡吐槽:「明明又土又致命。」

慕濃臻說:「真的嗎,可電視上歡迎新的家庭成員,都是這樣舉辦的啊。」

聞凇意立刻說:「不土,好隆重,好排場,我喜歡的。」

這副急切哄他小爸的表情,真是沒眼看,裴渡偏開臉笑了一聲。

跟著慕濃臻進門時,裴渡湊近聞凇意耳畔,低聲問:「你說謊的時候,良心痛嗎?」

聞凇意看也沒看,往他腹部狠狠戳了一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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